怎麼了?」
陳佳佳心痛攥着曾子墨的手,語音都在顫慄,神情愧疚,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
晚上十點多,好些日子都沒回家的曾子墨敲開大門着實給陳佳佳驚喜了好一陣子。
陳佳佳給曾子墨做了夜宵,母女倆靠在一塊說了好些時候到了十二點才上床睡覺。
一切的一切都是好好的根本沒有半點異樣。
到了一點多打大炸雷來了暴雨,驚醒過來的陳佳佳去了衛生間回來就發現自己的女兒有些不對。
輕輕叫了曾子墨兩聲,曾子墨完全沒有反應。就跟一個木頭人一樣側睡在那裏,眼睛就木然的盯着自己。
睜着眼睛睡覺的人不是沒有,但曾子墨絕對不是。
陳佳佳急忙去搖曾子墨,曾子墨就跟一具行屍走肉般,任憑陳佳佳怎麼叫喚呼喊也毫無半點回應。
陳佳佳當時就被嚇着了,立刻通知護衛進來將曾子墨送往醫院。又跟着通知了王曉歆和梵青竹。
王曉歆離得最近最先趕到協和,那時候的曾子墨正在做常規吊水。
見了曾子墨的樣子,王曉歆立刻叫還在路上的梵青竹去找金鋒。
王曉歆做了快三年的長纓女頭子,見過太多的案子,調閱過無數奇案怪案。警惕性極高的她當先就判斷出曾子墨的病情絕非尋常。
二話不說,王曉歆一個電話就將協和醫院院長副院長全部從被窩裏揪了起來。
以王曉歆的判斷,曾子墨百分之一萬都被人下了毒。而且還是神經性的劇毒。
協和的條件和設備那是全神州最好的。王曉歆並沒有將曾子墨轉移到特殊醫院。
等到幾個副院長到來之後,立刻做全身檢查。
然而結果出來,卻是讓王曉歆吃了一驚。
曾子墨身體所有指標全部正常,包括顱內神經、包括血液血清,所有一切指標一切正常。
直到這時候,王曉歆才真真正正的嚇着了。瘋狂的撥打金鋒電話一個勁兒的催促。
「沒事陳姨。」
金鋒輕聲回應着,抱着曾子墨了翻了身細細又檢查了一遍。
美得驚心動魄、純白似95和田玉般的雕像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處地方有外傷傷痕傷口。
「小鋒……子墨是不是中邪了?」
金鋒輕柔的給曾子墨穿好衣服褲子,回頭笑了笑:「沒有。」
「子墨戴着佛舍利。萬邪不侵。」
陳佳佳姣好的五官擠在一塊兒,淚如雨下悲戚叫道:「那是怎麼回事啊?」
「子墨回來的時候都是好好的。就吃了我做的夜宵。」
「小鋒,是不是我的夜宵有問題?」
金鋒臉上依舊笑容不減:「不是你夜宵的問題。你不也吃了,你也沒事。」
陳佳佳六神無主手足無措,怔怔看着金鋒,淚水不住的滾落:「那子墨會不會有事兒?」
「小鋒,是阿姨沒照顧好子墨。對不起。我,不應該給她做宵夜。」
金鋒默默拉上涼被,靜靜看着如睡美人般的曾子墨,平靜說道:「有我在。子墨不會有事。」
輕輕的話語中帶着最強的堅定。陳佳佳怔了怔,剛想要催促金鋒,卻是又復放棄。
這時候,梵青竹氣喘吁吁從電梯狂奔進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捧着自己的小腹,滿是痛色,顫聲叫道。
「他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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