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的迎上去:「兒子,這裏人多,開車一定要小心,老人孩子可是惹不得。」
「媽,你怎麼來了?」志遠看到馬淑英急忙地從車上下來。
馬淑英立刻沉下臉來:「她沒有時間接金庫,你就不能靠給媽呀,還自己找忙。你就那麼不信任媽呀?」
志遠不想傷了馬淑英,立刻撓着自己的頭髮:「媽,看你說的那裏話,我還不是害怕累到你呀?」
「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馬淑英這個時候可不能,在往志遠的身上繞,她可不是對着志遠來的。
「兒子,她媽得什麼病了?」
志遠想着這幾天路彤說的病症,這樣的話也不能和馬淑英說,想到第一天住院的情景:「她媽就是高燒,除了感冒也沒有查出其他的病症。」他可不能讓馬淑英有多少想法,他們兩個那就是天敵。
「哼,原來就是一個小感冒發燒呀?」馬淑英撇了撇嘴角,心裏有一種隱約的疼:「那她就一個星期都沒有看店,她家不是還有她爸一個閒人的。」
「媽,在醫院裏,總得兩個人輪換着吧,一個人不方便。」志遠眼睛看着學校門口,就盼着金庫現在就到跟前,好結束這個話題。
「我說她是一個敗家的,你還偏偏袒護她,不想着怎麼掙錢,將來給金庫買房,就想着怎麼把錢給扔出去。」馬淑英說到路彤,腦子裏的那些詞都不知道怎麼蹦出來的。
「她扔錢了嗎?我怎麼發現她是一個裝錢的匣子。」志遠對馬淑英這種沒有根據的話,心裏很是不滿。
「那都是我天天給她燒高香燒的,光憑她自己,哼,」馬淑英對天空翻着白眼,好像這些都是因為她的原因,她也很是懷疑志遠的話。
不等馬淑英說完,志遠就指着門口出來的一排小學生,一臉疼愛地看着不遠處。馬淑英順着志遠的眼睛看過去:「都穿着一樣的校服,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說着話人就迎了上去。
馬淑英看着站在隊伍右手邊的金庫,正在隊伍前邊喊口號,看着家長們都湊過去,也跟着走到了跟前:「金庫,」就喊了一嗓子。
金庫抬頭看了馬淑英一眼,臉一紅,立刻低下頭,用鞋尖踢了一下地面,對着站隊的孩子們:「解散。」金庫低着頭,人是到了馬淑英跟前,就是沒有說話的意思,看着馬淑英的腳步跟上來,也加快了步子。
馬淑英看到金庫的表現,心裏就是一涼,一個想法立刻在腦子裏形成:「金庫這個樣子,難道是路彤挑唆的?」
馬淑英緊跑幾步拉住金庫:「金庫怎麼不搭理奶奶了,是不是有人給你說過什麼?」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腦子裏還在想着一個人。
「這孩子」馬淑英對迎過來的志遠,欲言又止。
志遠上去柔柔金庫的頭髮:「怎麼了?」
金庫看了看周圍的人,都沒有注意他,這才和馬淑英並排着走:「奶奶,你能不能在同學面前,不要喊我金庫,他們剛把這事給忘了,你現在又提起來。」
「金庫怎麼了?多好聽的名字?」馬淑英一直都認為,她起的名字,那是獨一無二的,又是最好聽,還有財。
「我有名字,我叫澍雨,我也喜歡。」金庫一副堅定的小眼神。馬淑英不但沒有生氣,還咯咯地笑起來:「成,成,回家讓你爺爺美去。」。
志遠放在門把手上的手,一下沒有打開車門,張了張嘴還沒有吐出字來,就看到馬淑英摟着金庫鑽進了後邊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