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和平時我們喝的不一樣,平時喝的都是嫩葉,只要是熱水就好了。」
「老葉子你們都不放過?」許敬宗沒有想到他們將一棵樹給利用到了如此地步,可見松洲的人將商人的嘴臉利用到了極致了。
「這個也是為了他們好。」葉檀一臉正氣地說道,讓許敬宗的內心深處只能吐槽,你想什麼呢?
「你忘了,他們在草原上哪裏有機會喝茶啊,都是煮湯的時候或者煮奶的時候才會有熱的湯喝,你覺得這樣子不好嗎?我們都是竭誠為了客戶服務,這樣子,人家才會和我們更好的合作,你說我做錯了嗎?」葉檀一臉不滿地說道,似乎在看着一個人渣一樣。
許敬宗的確是個人渣,可是此時他覺得自己算是個屁的人渣,茶葉只是其中的一項啊,可是他們松洲的東西可不知是如此啊,一項一年多出三十萬的利潤,一年的話,就得有幾百萬啊,大唐現在一年的稅賦不超過五百萬呢,這是打算將陛下給羞愧而死啊。
不過呢,他突然想到,自己在松洲的時間都是在浪費啊,多麼好的發財機會,雖然自己是文人,不能張嘴閉嘴地談錢,可是呢,自己不是有家族的嗎?家族裏的人是不能談的嗎?哎,真的是豬頭,為什麼自己總是會如此喪失機會啊,當初李世民登基的時候自己錯過了,後來自己被派到松洲的時候,依舊沒有抓住,還說自己是個厲害的角色,現在看來,自己不過就是個傻瓜而已。
哎,現在自己成為了一個別駕了,雖然只是個邊塞地方,可是葉檀不是就是個邊塞地方人嘛,既然如此,自己何嘗不可以再次利用一下自己的所學,在這裏給自己弄一份大的產業,沒有錢的日子,他以前過的很多次,最後被自己父母趕出去的日子都過過,你說這樣的日子如何?
「葉侯,如果我涼州也執行你們那裏的辦法的話,那麼一年會不會有一點的收入?」涼州現在的稅賦幾乎就是零蛋啊,不是因為他不想收,而是大家都沒錢,而且,很多牛羊就算是送到內陸的話,一路上各個關卡就讓你的牛羊少了很多,現在很多城市還是有入城稅的,走一個城市就少一批,最後不是白忙活了嘛。
其實涼州這裏的牛羊還是不錯的,就是因為他們沒有固定的分銷商,所以很多東西根本就沒有辦法實際轉移成為大家的食物,最後也只能在這裏粗糙的解決掉了。
「一點收入?」葉檀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刺史大人是在侮辱我的嗎?」
「那就是很多了?」業力魯忍不住問道,這個似乎真的是個好事啊,一旦這裏真的有錢了,自己在修建水利,在開拓田地,在治理地方方面,更加的方便,沒錢的話,那是不行的。
「這個需要看你這個刺史到底有沒有膽子了,如果什麼東西都抓在手裏的話,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最後大家都沒有錢賺,因為任何地方一旦所有的東西都變成了一個人的了,最後的結果就是,這些的東西就沒有活力了,最後的結果必然是一種慘烈下場。」
「流水不腐,戶樞不蠹。」許敬宗忍不住抖了一個書袋子,笑呵呵地說道,「葉侯,我一定支持你。」
你支持我有個屁用啊,需要大家的支持才行。
業力魯似乎也陷入了一個奇葩的想法裏,到底是和過去一樣隨意地生活,自己的好日子也算是不錯的,還是真正地發展起來,變成不一樣的地方,可是自己到時候會如何,可就不知道,不過最後還是點頭道,「葉侯,拜託了。」
無垢大師則看着葉檀道,「文昌廟雖然沒有多少錢,可是在豆腐和茶葉這兩塊,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雖然我們這裏的錢財不多,但是玉石之類的如何?我聽說你們中原人都喜歡這個的。」
「那麼,下午的時候,大家就認真地說服那些人吧。」葉檀的話淡淡地說道,就在大家都在點頭的時候,他來了一句話,讓大家差點摔倒了。
「否則的話,都殺了,也不合適,我討厭殺人。」
許敬宗的臉皮都顫抖了,這到底是個什麼傢伙啊,自己的臉皮都如此厚了,可是在人家的面前竟然淺薄,你丟人了嗎?
別人不知道,許敬宗可是知道了松洲的發展,剛開始就是血淚,葉檀將松洲的護衛軍整理了之後,就開始將整個松洲給掃蕩了一圈,不管你是山大王,還是什麼寨子裏的寨主,全部給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