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放在大悲寺內供養,結果被葉檀直接就拒絕了,沒有錢,想要空手套白狼,你以為你是誰啊?
福元大師是真的不想走,因為坐在那裏就可以感受到那股子濃烈的天地元氣,讓他想要一輩子都不走,同時看着那些粗鄙的草原人卻每天都可以陪伴他們,他覺得是一種浪費,可惜卻毫無辦法,因為他打不過葉檀身邊的人,否則的話,可能搶劫的事,他真的幹得出來。
布魯贊是個好孩子,所以,他懂得有些東西來之不易的道理。他晚上休息的很晚,早上卻起來的很早,因為他是唯一的一個可以隨意靠近這兩棵植被的人。
成玄英每次出現的時候,布魯贊都會出現,他雖然只是個孩子,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和古圖魯曾經學習過,身上總是帶着一股邪氣,雖然很多時候,他都是天真無邪的模樣。
只是看着那棵竹子已經長大了碗口粗細了,上面似乎有一些人的血脈一樣東西在流動,而人的是紅色的,它的卻是綠色的,有光點,而另外一棵,那個葉子似乎都在發光一樣,他站着距離那裏足有十來米的距離,依舊可以聞到那股子味道,很舒服的味道。
可惜,布魯贊還是第一時間出現了,對着他拱手道,「成道長,您來啦?」
成玄英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因為該說的話早就說完了,現在是沒有一句話可以說的。
再說了,他的眼睛裏除了那兩棵樹之外,其他的都不是他需要注意的方面,人家也不催促他,只是看着他微笑。
這個孩子以前應該是學習過一些所謂的玄門的東西,所以,他雖然站在那裏穿的衣服不多,依舊給人一種冷氣逼人的感覺,不過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總是會出現他應該出現的地方,從來沒有消失過。
成玄英一身簡單的道袍,不過是加厚了,否則的話,這樣的天氣之下,他還是扛不住的,梅雨道長別看劍法出眾,武力高強,可是自從這裏的事告一段落之後,他幾乎都沒有出過房門,不是因為其他的害怕,而是真的老了,而其他的一些小道士每天都需要出去做事,不是為了活下去,他們是堅持不到現在的。
可惜的是,成玄英一直想要找到辦法和葉檀對話,爭取可以在這裏獲得更多的資源,更多的信徒,如此這般才可以獲得足夠多的利益和人來驅使。在任何地方,如果失去了百姓的擁戴的話,任何一個教派都是存不下來的,所以,成玄英總是會在一些時間裏找到一些藉口去見葉檀,剛開始的時候都是直接說,後來就開始扯閒篇了,告訴對方,有些地方的人的用藥不對,有些地方的人需要如何如何地去做,雖然葉檀覺得這些都沒有什麼意思,可還是聽進去了。
只是呢,雖然是聽進去,卻沒有任何的動作,讓他干着急,光靠着花錢什麼時候能夠將自己看中的土地給佔有起來啊,這樣子的話,難道真的讓自己和梅雨道長以及自己的幾個手下在這裏打齋種地嗎?如此這般的話,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看了一會竹子,成玄英的腦子裏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喚起了一樣,總是在閃爍着,然後站起身來的瞬間,陡然之間想到了一個事,郭孝悌的狼狽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開的,這件事他肯定會找葉檀的麻煩,那麼,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可以幫助葉檀一次的話,那麼到時候很多事不就是容易了嗎?
想到這裏,他轉身就朝自己的白牛觀跑去,然後穿上披風,翻身上馬,就朝套海鎮飛奔而去,他需要加緊時間,因為這裏距離不近的。
一場遊戲一場夢,一場洗澡一場空,空的是肚皮。
穿着粗布麻衣,總感覺皮膚上被什麼東西給刺蝟了一下,不太舒服,可是郭孝悌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他只能穿着草鞋帶着自己換下來的盔甲走了出去,目標就是葉檀的小院。
亞麻一枝花都在門口等着,雖然他們洗澡的時間有點長,不過他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反而很有興致地告訴他們,套海鎮的佈置。
對於有這些結構,郭孝悌沒有絲毫的興趣,因為不關自己的事。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感激找到葉檀,然後大吃一頓睡一覺,有什麼事,等到他醒來之後再說。
王連成和大亨就站在門前,看着這群雖然已經沒有了盔甲可是依舊狼狽不堪的人,但是呢,他們身上的殺氣還是有的,所以他就等到對方距離小院還有二十米的時候,趕緊迎上去道,「來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