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n的手:「拜託了!」
瑾瑜有些擔心地說:「王妃,我們馬上走,但是,您,也要保重身體。」
帕特里夏剛剛是急怒攻心,氣血翻湧才會吐血。
瑾瑜看着索菲婭:「王妃的薰香不能再用了,她的飲食中被下了一種藥,與薰香的藥性相輔相成,讓王妃一直纏綿病榻,你是王妃的貼身侍女,連她的秘密都知曉,想來你也不是下藥的人,那就請你仔細檢查一下王妃的飲食,如果還不停藥治療,只怕王妃慢慢會病入骨髓。」
索菲婭吃驚地張大了嘴巴:「那薰香,是,納伊夫送的,經年不斷——」
她的心中猛想醒悟過來,答道:「是,謝謝你,謝謝你告訴我,我一定會注意!」
阿Moon和瑾瑜一邊一個接了帕特里夏的手,然後轉身快步向外走去。
望着她們的背影,帕特里夏疲憊地靠在了索菲婭的身上。
「王妃,王妃,你沒事吧?要不要緊?」索菲婭急切地問。
帕特里夏搖了搖頭,輕聲說:「先扶我回去,讓我休息一下,我再去見納伊夫。」
索菲婭依言扶起了她。
輕聲問:「她們,會救西密斯出來吧?」
帕特里夏走了幾步,才道:「會,她們一定會救他出來的,相比之下,她們才是他的親人。我們,除了災難還能給他們帶來什麼?」
「西密斯是來找母親的,他想知道他的母親是誰,為什麼不要他了。我,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看他的樣子,我很心疼,卻也無能為力,拉桑也是沒有辦法,西密斯像你一樣的倔強,拉桑只是想把他趕緊送出去,誰知道,誤打誤撞的,竟然偏就碰到了納伊夫——」索菲婭又內疚又自責。
帕特里夏被索菲婭攙扶到了床上,嘆道:「這都是命吧,我們逃不過。等一下我去見納伊夫,如果,他肯不聲不響的放了西密斯,我就當一切沒有發現,如果他不肯,我就不會再顧忌他了。」
索菲婭看一眼桌子上的香爐,不禁變色:「那兩位小姐說的是真的嗎?薰香里,真的有毒?那可是納伊夫送進來的東西。」
帕特里夏苦笑:「單獨的薰香和單獨的食物都沒有事,只是兩下碰到一起才會不好。他也是費了心思的,讓我既不能走,也不能活得長久,終是在他有用的時候,能為他所用。」
索菲婭不禁淚濕了眼:「同胞姐弟,他怎麼這麼狠得下心?您為了他,為了家族,已經犧牲了一切,還要怎麼樣?」
帕特里夏的笑容苦澀:「索菲婭,這就是我的命吧,當初沒有和蘇一起放下這一切離開,那個時候,就已經註定了我的結局,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小姐——」索菲婭不由落下淚來。
帕特里夏輕輕嘆了口氣:「我現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西密斯,只要他沒有事,我怎樣都好。如果納伊夫敢動他,我只有跟他魚死網破了,反正也是死,如果還能為西密斯做點事,我也能瞑目了。」
索菲婭跪坐在了帕特里夏的床前。
帕特里夏拉住了她的手:「索菲婭,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和拉桑,去找蘇吧,幫我看着西密斯,陪着他。」
帕特里夏說不下去了,眼淚汩汩而下。
不等索菲婭說話,她已道:「告訴拉桑,看着納伊夫,我要知道他的行動,他對西密斯做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然後,她轉過身子,不再說話。
索菲婭輕輕起身,她知道,現在,無論如何,要顧好小主人的安全。
王妃的病,必須要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否則,她什麼都做不了。
阿Moon和瑾瑜不動聲色的來到前面,迎面走過來兩個年青人。
瑾瑜不由皺眉,冤家路窄,是伊藤英哲。
來不及避開,伊藤英哲已迎了上來:「瑾瑜,真是有緣,想不到我們居然在這裏也能碰到。」
瑾瑜淡淡地:「碰巧而已。」
伊藤英哲笑容真誠:「所以說我們有緣分。」
「中國人對緣分的理解可能與日本人不同,對於我來說,只是碰巧罷了。」
站在伊藤項哲旁邊的男子看着阿Moon的目光已痴了過去。
阿Moon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