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子炎看了兄弟二人一眼:「酒放下,你們出去吧,記得把門帶上。」
兄弟倆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白子瑜,白子瑜在桌上輕輕做了一個Ok的手勢,兄弟倆才放心離開。
白子瑜接着講:「酒醒了以後,我們被整整操練了一個月。什麼五公里越野,俯臥撐的,那都不是事,我們都被練麻木了。好不容易蘇老大才消了氣,總部的裝修也結束了,但是我們也被下了禁酒令,其實,他就是不那麼折騰我們,我們也不打算再喝的,因為喝酒這事,本來也沒什麼意思嘛,胃難受,頭難受,全身上下哪裏都不舒服。」
白子瑜與白子炎碰了一下杯子,又喝了一口,然後夾了一口菜,贊道:「嗯,菜是嫂子做的嗎?真好吃。」
白子炎沒有答這句話:「那你們以後就真的戒酒了嗎?」
「哪有?」白子瑜搖頭。
「戒什麼戒呀!是禁!禁和戒可是有着本質區別的!」白子瑜拍大腿,痛心疾首。
「你是不了解蘇老大,我們喝了點酒就醉得找不着北,這怎麼可以呢?他怎麼能容忍呢?體罰這種事,只是為了解決拆房子的一時之氣罷了,真正的教訓在後頭呢!」白子瑜的臉上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
白子炎的興致都被他勾了下來:「他還要怎樣?」
白子瑜苦着臉:「我們上了整整一年的品酒課。」
「品酒?」白子炎不解。
「不是不讓喝了嗎?戒了嗎?」這是什麼路數?
白子瑜給白子炎空了的杯子倒滿了酒:「所以才說是禁,不是戒,戒呢,我們可以從此就不喝了,禁的意思,就是他不讓我們喝,我們就不能喝,他讓我們喝,我就是就能不喝!」白子瑜說的像饒口令一樣。
「他請了專門的老師,給我們講酒,品酒,喝酒,還要考試,從紅酒、啤酒、白酒,威士忌、白蘭地到伏特加、朗姆酒、雞尾酒,甚至藥酒,我們都是逐一品嘗的,他說了,喝酒能醉到不醒人事,簡直太丟人了,從此以後我們再也沒醉過,一來嘛,對所有的酒都有了嘗試,根本不會再對酒好奇,二來,這一年的訓練讓我們把品酒和牛飲區分開來,再有喝酒的場合,自然也就有了分寸。」
白子瑜把他的往事娓娓道來,這倒令白子炎對蘇曼然刮目相看了。
這樣的教導方式,也難怪子瑜會如此出色。
「大哥,飛英和飛宇說你滴酒不沾的,那你又是為什麼不喝酒呢?」白子瑜給白子炎斟酒。
白子炎端起來,一口喝乾,放下了酒杯。
他的目光有些亮亮的溫潤,白子瑜知道,他已經喝得不少了。
一個男人,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會一個人喝酒?
自然是心中有了鬱悶的事。
在白子瑜的心中,這個大哥太過完美。
他溫潤如玉,是個謙謙君子,愛穿中式的衣服,偏那些中式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就能被他穿出玉樹臨風,溫文爾雅的氣質。
他話很少,表情也一直是溫和,如果有父親在場,他的存在感就會特別低,如果父親不在,他又自然而然的有了長兄如父的擔待,對於兒子,他不嚴厲,卻自帶威勢,兩個兒子包括妻子對他都心懷畏懼,有些怕他。
白子瑜一直覺得他要麼生來如此,要麼,就是隱藏了自己,為了他的島主大任。
但白子炎對白子瑜是不一樣的,溫和中,帶了一絲寵溺,這是他的兒子都享受不到的溫情,也是白飛英和白飛宇在見到父親情緒不對時,首先想到要找白子瑜幫忙的原因。
「像你一樣,不喝,不代表不能喝。」白子炎對於弟弟的疑問,回答得很淡然。
白子炎又喝了一杯。
白子瑜夾了菜,到白子炎面前的盤子裏:「吃點菜吧,嫂子的手藝真好。」
白子炎看了一眼盤中的菜,依言夾起,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然後又淺淺喝了一口。
「我曾經,也有過你那樣少年不識愁滋味的年齡。」白子炎的語氣慢且淺淡。
白子瑜知道,他有些醉了,一個深藏了心事的男人,只有醉了,才會吐露心事。
吉祥如意四島,按着老規矩,每一代的島主都是精心培養的,除了將族規爛熟於心
第605章 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