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行動間,塵土蔽空,殺氣直衝雲霄。單說中軍的五萬人馬,前後延綿十數里,遠遠看向行軍隊列,就像一條蜿蜒前行的巨蛇,向前盤旋而去,又如人組成的海浪卷向冀州城,
崇應彪的先鋒軍數日之後,就到了冀州城下,在北伯候的先鋒到達冀州城下之士,大部分的冀州城所轄的州府的兵卒已經全部收攏與冀州城中,早得通報有兵馬前來的蘇護和蘇全忠,此時正在站在城樓上,手搭涼棚,放眼眺望着來的軍隊。
蘇護看了半天,沒看到熟悉的將旗,不由得一愣,問旁邊的心腹道:「可有騎哨的消息?這支兵馬是何來路?看着旗幟應該是北伯候賬下,但是卻不見北伯候崇侯虎的將旗,也不見其弟曹州候的將旗,這來人到底是誰?」
蘇護問的心腹其實是在冀州城掌管騎兵的游哨的副將,名叫蘇俱,本是蘇護的本家遠親,見蘇護問起,這蘇俱抱拳道:「侯爺,來人確實是北伯候麾下之兵卒,大將看將旗上寫着崇應彪,觀其姓,應當是北伯候的親族,據傳聞,好像北伯候世子就叫做崇應彪!」
蘇護聽聞蘇俱所言,不由得大怒,心中暗道:「這崇侯虎自己本就不是一個善統御兵馬之人,就是他北伯候來,自己也不怕他,現在居然讓自己的兒子先到此挑釁,這豈不是看不起自己,話說這北伯候境內各路諸侯,麾下戰鬥力沒有高於自己這冀州的,看來要給其一個教訓。」
話說崇應彪此人,也算是一員猛將,在北伯候賬下的將軍之中,沒有是其對手的,所以崇應彪對遠近聞名的冀州候父子很不感冒,崇應彪打馬上前,手持大刀,躍馬上前,遙指高大的冀州城,開口道:「蘇護!自己做下什麼事情,你自己清楚,現在趕緊開開城門,拿上投降,我念在你是我長輩的份上,留你一條命,要不然待到我大軍破城之時,冀州城中雞犬不留!」
蘇全忠見崇應彪如此侮辱自己最敬重的父親,心中怒火上涌,拿着方天畫戟的手被攥的咯咯作響,壓抑着心中怒火,朝蘇護道:「父親,此人如此囂張,待孩兒取起狗頭,給父親泄憤,也讓那昏君看看,我冀州城不是好惹的!」
蘇護沒有機會蘇全忠的請戰,還是手搭涼棚,望着崇應彪大軍的後方,見半晌也沒有人來,這才回過頭來,見自己兒子在看着自己,笑了笑道:「此時出營即使斬了比人,也不影響大局,既然對方囂張,我們不妨示之以弱,待到夜裏,讓他們好看!」
蘇全忠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父親之所以容忍這崇應彪小兒囂張,原來是有這個考慮,父親行軍打仗多年,真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
念及至此,蘇全忠拱手道:「父親,我這就整兵,待到晚上之時,前去劫營,定讓這些驕兵付出代價!」
蘇護擺了擺手道:「現在還早,今晚劫營的人數不用多,只要三千之數就夠,你且安排些將士,現在就睡覺,到半夜之時,再其營寨!」
第二百九十二章冀州爭鋒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