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至終眉頭都未皺一下,顧南絮以為她根本感覺不到疼痛,可她額角的細汗卻出賣了她。
原來她並不是不會痛,只是比一般人能忍罷了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
等到將傷口重新包紮好,雲岫衣抬眸看了眼顧南絮,「我要換衣服,宮主是不是該迴避一下。」
「好,我在外面守着,有事叫我。」
雲岫衣還未換好衣服狐狸和灌灌便回來了,一見到雲岫衣,狐狸和灌灌立即撲了過來,老淚縱橫。
狐狸用毛茸茸的腦袋蹭着雲岫衣的胸口,特氣憤的說道,「那什麼破斷魂嶺好好的設什麼陣法不知道本尊最討厭陣法嗎本尊和這小破鳥差點出不來。」
「雲岫衣,你沒事吧你怎麼臉色很不好的樣子」灌灌緊張的看着雲岫衣,語氣也有些着急。
它和狐狸一聽說雲岫衣去了斷魂嶺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可卻被困在陣法中脫不了身,根本無法去尋她。
等到好不容易從斷魂嶺中出來,它們倆也十分狼狽。狐狸本想再闖一次,灌灌卻攔住了它,建議它們先回扶籬宮看看再做打算,萬一雲岫衣已經回來了呢
「受了點傷,沒事。」
雲岫衣將衣衫整理好,又連服了兩顆凝血丸,接着便坐在床上調息,魂力和靈力雖然回來了一些,但她的身體並未完全恢復。
而且「浮生燼」依舊不能使用,看來這一次她必須耐心等着傷口自己復原才行。
在灌灌眼裏雲岫衣是根本不會生病不會受傷的,她不是醫術特別特別的厲害嘛聽她這麼說頓時緊張起來。
狐狸是個坐不住的性子,也不管會不會打擾到雲岫衣,已經開始動爪子查看她身上的傷勢,等掀開她的裙擺後立即叫道,「這哪是受了點傷啊」
接着又問,「丫頭,你不是會那什麼什麼很神奇的法術嘛就是將傷口癒合的,上次治好毀容的那個。」
「施展不出。」
「施展施展不出」狐狸結巴了一下才將這句話說了出來,它還想再說些什麼卻看着雲岫衣的臉沉默了,這丫頭到底是經歷了什麼呀
就在雲岫衣回扶籬宮的這一晚,無極大陸下起了連綿不斷的瓢潑大雨,祭月大典的時間還未到,所有水位全都上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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