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流生死存亡的事(情qing)上做決定。」
伊賀望月聽到陳飛宇說她「地位不夠」後,先是一陣惱怒,接着聽到陳飛宇後面的話,忍不住驚愕道:「事關伊賀流生死存亡?你開什麼玩笑?」
「你看我這麼認真的樣子,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陳飛宇手握武士刀,用刀背輕輕拍了下伊賀望月的香肩,示意她的(性xing)命還掌握在自己手裏,道:「帶我去見伊賀千針吧,我有事(情qing)要跟他談,而且你們伊賀流中,也只有他有資格跟我交談。」
伊賀望月俏臉變了下,道:「你想見我父親,如果我拒絕呢?」
「可惜你拒絕不了,而且你也沒有拒絕的理由。」陳飛宇輕笑,仿佛吃定了伊賀望月,把武士刀從她脖頸處移開,重新拋給了伊賀望月。
伊賀望月下意識接刀在手,深吸一口氣,道:「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去見我父親,至於你的話是真是假,我父親自能辨別清楚,至於你……」
她轉而看向武若君,眼神凜冽,道:「這一戰還未分出勝負,等以後有機會,再繼續你我未完之戰。」
「我也是這樣的想法,下一次,你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武若君點頭,素手微揚,道:「接着。」
伊賀望月下意識接在手中,只見是一枚黑色的丹藥,只聽武若君道:「你中了『凝香粉』,隨着時間流逝,會逐漸麻痹你的中樞神經,這枚丹藥是解藥。
不用感謝我,記得下次比試的時候,千萬
別再這麼輕易中毒了,不然的話,你這位伊賀流的耀眼明珠,會讓我很失望。」
伊賀望月俏臉微變,她竟然不知不覺就中了毒,而且完全沒發現武若君是怎麼出手的,好可怕的下毒手段,由此看來,這一戰她毫無疑問佔據了下風。
「哼,下次再戰,我會打敗你!」
她冷哼一聲,右手虛抓,將刀鞘吸到手中,「鏘啷」一聲,把武士刀收了回去,轉(身shēn)向外走去,道:「走吧,我帶你去見我父親。」
她表(情qing)雖然平靜,但內心卻暗自冷笑,如果這兩個華夏人真的對伊賀流心存不軌,以父親大人的實力,也能輕易碾壓這兩人。
小田一重等人狠狠瞪了陳飛宇一眼後,連忙跟在了伊賀望月的(身shēn)後,走到了酒店外面。
酒店內,武若君撇撇嘴,不滿道:「要不是你中途插手,我已經拿下她了。」
陳飛宇搖頭而笑:「你已經證明了你的實力在她之上,再打下去也沒有意義,走吧,現在是時候見一見東瀛十大強者的第五位—伊賀千針了。」
武若君也來了興趣:「我倒要看看,東瀛的強者,和我華夏強者比起來,又有什麼獨特的地方。」
吉村美夕暗中嘆了口氣,心裏一陣失望,陳飛宇最後竟然插手了,而且還沒殺伊賀望月,看來想要挑撥引發陳飛宇和伊賀流的矛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qing)。
突然,陳飛宇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我知道你選擇這家酒店的原因,也知道你想讓我和伊賀流產生矛盾,你自己好漁翁得利。
很多時候,耍小聰明會吃大虧,下次我再發現你意圖不軌,我會殺了你。」
聲音平淡,但是帶着一絲殺意。
吉村美夕陡然一驚,心裏升起一股寒意,連忙抬頭向陳飛宇看去,只見陳飛宇已經轉(身shēn),和武若君並肩向外面走去。
她連忙跑到陳飛宇跟前,勉強急促一絲笑意:「陳先生放……放心,我不會的……」
「我陳飛宇的機會,一向只給一次,希望你好自為之。」陳飛宇說罷,便和武若君一起走到了外面。
吉村美夕心裏一陣後怕,暗暗升起後悔之意,或許,自己挑撥陳飛宇和伊賀流的矛盾,真的做錯了……
來到酒店外面後,陳飛宇只見伊賀望月俏生生的站在一輛紅色的英菲尼迪面前,正在等着陳飛宇和武若君。
她神色冷淡,眉宇間還透漏着疏遠與戒備,卻越發顯得她容顏絕美,簡傲絕俗。
正是香車美人,耀眼奪目。
另外小田一重等人站在幾輛豐田旁邊,看到陳飛宇等人後,都沒什麼好臉色,不過還是向陳飛宇做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