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只帶了可以速食的成品食物,將鍋碗瓢盆和大米之類的東西都藏在那裏,只拿了些被子帳篷禦寒衣物和醫藥包。讀爸爸 m.dubaba.cc
之後呂小莫將行李分給她們,自己扛起木橇說:「走了,找個地扔了它,以免被海盜發現。」
智子知道那些巡邏的海盜可堪比獵狗,簡直不能給他們聞到一點腥味,否則她們的處境就危險了,遇到重點排查她們根本撐不過兩天。
後來,呂小莫離開了,在沿路找到了個懸崖,將做好的木橇丟了下去。
瞬間木橇一碎成了薪柴,讓呂小莫心頭一陣可惜,畢竟這是她花了幾個小時才做好的,現在就這樣給丟下去了。
「小莫,我們是不是從那個方向過來的?」
智子通過懸崖,似乎辨識出了方向,指着被向懸崖的方位說。
呂小莫此刻被強烈的電磁波輻射干擾,根本無法定位方向,只能憑感覺,不確定的說:「好像是。」
「哎呀,別是不是了,我們趕緊趕路吧趁着我還有力氣。」張倩倩艱難的扛着一卷被子,其實丟了很多定西分量並不重,不過繩子勒的肉痛而已。
呂小莫早注意到她了,幫她拿下東西說:「就在這裏休息吧,等到他們快來的時候我們在轉移。我也正好趁着陽光充會電,否則關鍵時刻沒了電可就慘了。」
張倩倩也覺得此處陽光很好哈,加上兩日在濕漉漉的林間行走趕緊身體都發霉了,也洗地而坐面迎陽光曬太陽,享受的說:「早說嘛!我也曬會太陽,可真舒服。」
「呃,這裏會不會太危險了?」智子有些膽子的問,因為她覺得在懸崖邊很容易引起海盜注意,加上一面是懸崖,無疑是少了一條退路。
不過,呂小莫的想法恰恰與智子相反,因為她覺得一面是懸崖,那她就可以不用擔心四面臨敵。假如被三面圍攻,她還可以靠自己逃跑,這地方簡直不要太好。
「小莫你高興啥呢?」
張倩倩有些擔心的問,因為她發現呂小莫自從坐下後,笑容就沒有從臉上消失過。
「啊?」
呂小莫愣了一下,不過她並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指着懸崖下鬱鬱蔥蔥的森林,問:「你看這裏像不像我背你上來的那個懸崖,感覺今天和那天一樣啊!那時我們剛來,而現在我們就要走了。」
張倩倩放眼望了望,覺得這個懸崖確實和之前的懸崖很像,可是這裏並不是那個懸崖,哀嘆一聲說:「哎......是呀,我們終於能解脫了,真是不容易了。」
智子也望着天邊望眼欲穿,因為她覺得曾經的文明社會似乎是上輩子的事,心中的那份迫切和期待自然不言而喻。
呂小莫注意到了智子,發現她似乎哭了,問:「智子姐,是不是很想家?」
「家?」
這個詞對智子很陌生,她回憶了很久,發現家的印象對她很陌生。她苦笑着說:「像我這樣的人,哪還有家呀!」
呂小莫似乎能體會這種心情,「家每個人都會有不是嗎?哪怕是個孤兒,他最後也能找到一個愛他的人,最後組建成立一個新的家庭不是嗎?」
「嗯。可是我不一樣,不敢奢求太多。」
智子有些難過的說,因為她知道即便自己脫離了組織,那她也一樣會是被除掉的目標,只因她知道很多秘密。
「這麼不一樣?我們每個人都不會有真正的自由,但是可以在一個好的框架內,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應該是每個人的權利嗎?」呂小莫解釋說。
智子點頭:「嗯,你說的對。世間從來沒有真正的自由。只有在一個相對公平的框架內追尋幸福。而不是拿着愛和自由的幌子,去打破規則,去踐踏底線,否則就會因果好循環自作自受。而我就是那個自作自受的人,怨不得別人。」
「可是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呀!反正過去已經我們已經無法改變,可是我們可以去創造未來。」呂小莫滿是信心的說,想給智子殘缺的人生打打氣。
智子一笑:「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有些道理不是你一個人明白,就代表別人也能明白。」
「呃.....」
呂小莫無話可說,因為智子說得是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