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
「哼!這麼長時間竟然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告訴他們,若是沒有貢獻,就沒有資格留下來!自生自滅去吧!想要得到東西,就必須在破除這個陣法之後確定。否則,出現什麼意外,那可就前功盡棄了!」張磊頗為不滿的眉頭緊皺,乍然冷哼一聲,陰冷的話如同臘月寒風,冰冷刺骨。
黑蛇微微一顫,卻是不敢吱聲,眼中寒光一閃即逝,再次怒火衝天的傳話告誡其他修士。礙於此刻已是試煉之地核心,眾人縱然心有不滿,卻是無法辯駁。畢竟,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只好收斂心神自顧推演起來。
只是就在眾人暗中商議的時刻,周圍隱匿的一道道陰風悄然混跡在陣法邊緣之地,而後無聲無息的穿過陣法,進入陣法核心。原本凶戾運轉的陣法之力遇到這一股陰風之後,竟然詭異的齊齊散開,似乎像是專門讓道一般。
在這陣法的中心核心之地,炎濤坦然自若的盤坐在陣心之處。周圍那些致命的陣法殺機卻如同綿羊一般溫順,盡數在炎濤的掌控之中。看着炎濤此刻逍遙的模樣,哪還有之前那般狼狽的樣子?明顯這區區陣法之力根本無法對炎濤造成什麼影響。可笑的是,張磊幾人還認為炎濤正困在這裏苦苦掙扎開路,卻不知炎濤早已將這陣法盡數掌控在手。
隨着這一股股陰風四處涌聚回歸,陡然在炎濤身前化為噬魂血靈的模樣。這些噬魂血靈雖然經過異變,夾雜一絲絲血色,可卻也融合了兩種奇異的靈體特性,聚散由心。在這處處危機詭異之地,些許血腥之氣色根本不會被人注意到。
縱然這噬魂血靈並沒有多少靈智,亦是不知道張磊幾人說些什麼。可靈魂拘役之下,這噬魂血靈幾乎就是炎濤的另一雙眼睛感知。看似被困在陣中,實際上外面的一切都無法逃出炎濤的感知與掌控。
將記錄在噬魂血靈之中的影像讀取之後,炎濤猛然掙開雙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濃烈的殺機毫不掩飾的從眼中爆射三尺鋒芒。
「既然如此,這是你們自找的!想要陣清玉牌?哼哼,還是看看你們的陣法玉牌能不能保住在說!」喃喃自語的炎濤豁然起身,手中激射道道神異的陣法印決。
頓時剎那間,周圍安然不動的陣法飛速的狂暴運轉起來,無盡的風刀劍芒鋪天蓋地而至,向炎濤絞殺而來。體內的靈力不要命的一半瘋狂揮霍,狼狽的在這無盡攻擊之中踉蹌倉惶向外爆退。口中更是連聲呼喊,直接聯通通訊符告知守護在外面的張磊幾人快速接應。
早已商議妥當的張磊幾人沒有絲毫的變化異樣。在接到炎濤那急迫的求救信號之後,張磊微不可查的眉頭微皺,旋即暗暗冷笑,快速的指揮周圍的修士救援炎濤。隨着數名修士的靠近,炎濤身邊的壓力陡然一輕,頓時炎濤靈力耗盡一般半癱在眾人身前。
這陣法乃是風劍陣,無盡的狂風凝聚劍芒,來去如風,呼嘯着威力無窮。元嬰中期以下的修士想要在這裏全身而退,根本不可能。只見那張磊眼中寒光一閃,饒有深意的看着炎濤。一旁的黑蛇更是有意無意的靠近炎濤,看似守護炎濤,實際上卻是徹底封死炎濤的退路。
好無所覺的炎濤十分放心的快速調戲恢復力量起來,似乎對張磊幾人沒有絲毫的防備。張磊眼中閃過一抹詭異之色,微不可查的與黑蛇暗中交流一番。黑蛇這才放下心思,全力抵抗那無盡的風劍,齊心合力之下掩護着撤退。
有驚無險的退出風劍陣,眾人齊齊鬆一口氣。不過,見識到如此兇猛的陣法,讓眾人心中齊齊籠罩一層陰霾。如今也不過是剛剛進入核心區域,連陣清玉牌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就遇到如此強悍的陣法,那可想而知存放着陣清玉牌的陣法將會是何等兇悍的存在。
靜靜的等待着炎濤穿過起來,沒有時間等待的眾人連忙詢問炎濤對這風劍陣的看法。只有大致摸清這風劍陣的威能,才能有針對性的破陣。否則,貿然闖入也只會是徒勞無功,費心費力。
早就熟悉這流程的炎濤倒也沒有什麼隱瞞,全盤將所知道的的一切盡數倒出。不過,這當然是炎濤有選擇性的說辭而已。縱然如此,眾人都感到頗為棘手。連帶着對炎濤的看法也隱隱有了更深的認識。畢竟,換做其他人,也不一定比炎濤做的更好。
時間緊迫,張磊幾人在短暫的休息之後便再次進入風劍陣之中。有着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