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有留下哪怕半點線索,小弟懷疑,那個女人很可能是被殺了小弟侄子的那個兇手給救了,畢竟當初小弟的侄子被殺害的時候,正在尋找那個女人。」黃天伯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的發着抖,他太清楚自己的老大是個什麼樣的人物,這次壞了他的大事,只怕不死都要脫層皮。
「哦?那我問你,那個女人是怎麼跑掉的?看守牢房的人可是你的人!」
「大……大哥,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麼跑掉的,派去駐守的人除了牢房前的看守,其他一個人都沒有被驚動,實在是有些異常。不過看她走時留下的痕跡,似乎是從山壁上打洞離開的。」
黃天伯用力的咽了口口水,接着說道:「大哥,這事情,實在是不能怪小弟啊,小弟派了整整六個凝脈初期的手下看着牢房!可是誰又能想到,那個女人竟然那麼厲害,在被封靈繩綁起來的情況下,都能悄無聲息的殺死六個凝脈期的高手,然後跑掉。」
「那就是說你沒錯,是哥哥我錯怪你了?」雲山冷笑道。
黃天伯嚇的急忙磕頭,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大哥,小弟知錯,是小弟疏忽,還請大哥大人有大量,饒了小弟這一次。」
「這件事就算了,不過你今年的分紅全扣,以後再發生這種事,自己提着腦袋來見我。」雲山冷冷的看了黃天伯一眼,揮了揮手道。
「謝大哥!」黃天伯感激涕零,一邊言謝一邊起身後退。
待到黃天伯唯唯諾諾的出了聚義堂,一個身穿黑斗篷的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雲山的面前。
見到來人,雲山好似過了電一般,整個人一下子跳了起來,將獸腿隨手丟到了一邊,恭敬的抱拳道:「您老怎麼來了?」
「過來看看。」黑斗篷的聲音蒼老,但語氣中隱隱的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氣勢和幾分上位者的威嚴。
「大人,那丫頭跑了,我們的計劃敗露,雖然滅了口,但我們現在的計劃該怎麼辦?」雲山恭敬的站在一側,目視地板,態度異常謙和。
「放心,計劃已經更改,人已經去了,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
「請大人吩咐!」
黑斗篷思索了一下道:「最近讓手下的人低調些,另外派人去下鐵甲城,最近上面催的緊,你派人盯緊點,那批貨東西不少,小心出事。」
「遵命,大人!」雲山作揖叩首道。抬起頭時,斗篷老者已然已經消失不見了,偌大的聚義堂內,一時間,寂靜無聲。
黃天伯出了聚義堂的大門,有些恍惚的看了看天,「最近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就這麼倒霉呢,先是侄子死了,緊接着看守的犯人又出了事,這次運氣好大哥沒計較,不然自己只怕不死也要脫幾層皮。」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心中的抑鬱才算是消散了些許。
「呦~我說這誰啊,怎麼大白天的就堵在大門口,還讓不讓人走路了!咦?這不是咱們寨子裏赫赫有名的黃沙堂的黃堂主嘛,怎麼,剛從聚義堂出來?」一個嬌媚的聲音在黃天伯的耳邊響起。
黃天伯聞聲眉頭一皺,冷冷的看了在一旁冷嘲熱諷的紫裳,寒聲道:「這次黃爺我是倒了霉,但我告訴你,紫裳,你也別得意,別哪天栽在我手裏。」
說完,黃天伯一甩袖子,背着雙手,頭也不回的向着黃沙堂走去。
看着黃天伯遠去的背影,紫裳秀眉微蹙,秀臉微白,冷冷的哼了一聲。
「紫裳?你又和黃老弟鬧彆扭了?」一個有些嘶啞的男音在一邊響起,男子身高約有兩米,皮膚深黑,身材消瘦,稍一擺動,便可見皮膚下的肌肉好似鋼筋一般的隆起,顯得無比的有力。
「羅沙?羅哥,你怎麼來了?」紫裳有些詫異的看着面前的來人。
「大哥找我。」羅沙咧嘴笑道。
紫裳一聽是寨主要找羅沙,忍不住吃驚的問:「大哥?有行動?」
她可是太清楚羅沙的實力了,整個山妖寨,除了寨主,他可以說是寨子裏的第一人,寨主找他出馬,那絕對不會是什么小事。
「恩,我先去了,回頭見。」羅沙點了點頭,便走進了聚義堂的大門。
這時,從小船的另一邊傳來的玲瓏的叫喊聲。
「在這兒!玲瓏,我們在這兒!快到我們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