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道:「多謝護法指點,我們一定會努力修煉,讓太陰宮的人刮目相看的」
「嗯。」雲墨笑着點頭,「若是有什麼問題,盡可以來問我,雖然對劍法一道,我不怎麼擅長,但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我所講的,可能與岑澤師兄不同,但或許能夠從另外一個方面,讓你們有所領悟。」
如今新柳元劍宗的宗主,便是岑澤。當初的一行人,那些聖人境中後期強者,都戰死了。而天賦最高實力也最強的鄭銘,也犧牲在那場戰鬥中,所以如今對劍訣領悟最高的,便是岑澤,他也成了柳元劍宗習劍弟子的最佳傳道之人。所以岑澤的壓力,其實是最大的,一邊要教導柳元劍宗弟子修煉,一邊還要想辦法去收集資源。
想到鄭銘之後,雲墨難免有些傷感,心中緬懷一番之後,他看向幾個柳元劍宗弟子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我們的確是受到太陰宮的庇護,但他們也不是無條件庇護我們,準確的說,是太陰神女在庇護我們。所以,也不必一味忍讓他們,若是太陰宮弟子做得太過分了,盡可以告訴我,我會為你們做主。當然,像是比武輸掉了這種事情,就自己努力修煉,想辦法贏回臉面。」
「是」幾個弟子恭恭敬敬地行禮一禮,轉身離去了。
雲墨往自己所住的院子走去,遠遠地,便看到另外幾個柳元劍宗弟子,一臉焦急地在他院子外徘徊,還有幾人向旁邊岑澤的院子裏張望。而這其中,便有完美傳承了柳元神帝劍法的阿狸。
「阿狸,有事嗎」雲墨笑問道,然而當阿狸回頭之後,雲墨臉色卻是陡然沉了下來。阿狸氣息不穩,顯然受了不輕的傷,而且她美麗的小臉蛋上,烏青一片,明顯是被什麼人打了。阿狸的實力,堪比年輕時的柳元神帝,同輩之中,根本就沒有人能壓制她。就算有人能與阿狸抗衡,也不可能傷到阿狸,還打她耳光。
「怎麼回事」雲墨沉聲問道,同時目光掃向另外幾個弟子。
「莫語哥哥,你快過去看看吧,紫舒姐姐要和人比武」阿狸焦急地說道,拉着雲墨的衣袖便要往太陰宮的比武場去。
旁邊幾個人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不過似乎感受到了阿狸的目光,於是都閉了嘴。雲墨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他沉聲問道:「有什麼事,儘管說阿狸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還有,是誰打了阿狸耳光」
若是正常比武,阿狸受了傷,倒也沒什麼,但她臉上卻烏青一片,顯然不只是比武這麼簡單。而且同輩之中,也不可能有人能打阿狸的耳光。
「莫語哥哥,我沒事的,你就不要問了,還是趕緊去幫紫舒姐姐吧。她非要和一個聖人境兩層天的高手比武,你一定要阻止她啊。」阿狸焦急地說道。
雲墨皺了皺眉,紫舒頗有天賦,不過如今也只是聖人境一層天巔峰修為而已。她的對手,是聖人境兩層天,而且看阿狸的反應,顯然那不是尋常聖人境兩層天武者。很可能,是太陰宮的天才弟子。那麼紫舒便很有可能不是對手。
雲墨說道:「紫舒師姐的事情,我得管,阿狸你的事情,我也要管。雖然我們柳元劍宗,已經沒有以前的力量了,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我能對付的,我便會親自出手,我對付不了的,我也有辦法。你們受了什麼委屈,不要憋在心裏,我會為你們做主」
鄭銘走之前,讓雲墨照顧好柳元劍宗弟子,雲墨答應了,自然得做到。如今的柳元劍宗,的確遠遠不如以前了,但云墨也決不允許,有人欺負柳元劍宗弟子
聽了雲墨的話之後,一個弟子終於不顧阿狸的眼神,憤憤不平地說道:「莫護法,是這樣的,之前宗門弟子和太陰宮的人比武,結果很多人敗了。太陰宮的弟子,便冷言冷語,不斷嘲笑辱罵我們。阿狸氣不過,便挑戰他們問心境弟子,結果自然是沒有人能勝過阿狸。然後,阿狸就讓他們說話別那麼難聽,哪知對方一個聖人境強者出面,以大欺小,打傷了阿狸,還打了阿狸一巴掌。紫舒長老知道了這件事之後,便要與那人一戰,我們根本擋不住。」
雲墨聞言臉色難看起來,阿狸再強,如今也不過問心境五層天而已,哪裏是一位聖人境強者的對手想不到,太陰宮庇護柳元劍宗弟子,讓其他宗門武者不得以大欺小,而太陰宮的人,倒是做起了以大欺小的事情來。
「走我們趕緊過去。」雲墨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