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
慕淺聽了,卻直接從床上坐了下來,隨後穿鞋下床,走到了他面前,將沙發旁邊的落地燈打開來。
橘黃色的燈光散發開來,清晰地照出霍靳西臉上的幾道抓痕。
他進門的那一刻,慕淺就看見了他臉上的痕跡,這會兒看得更加清晰,一共四道,不算太明顯,但依舊是一眼可以看出的突兀。
慕淺靜靜看了霍靳西一會兒,直至霍靳西伸出手來,將她拉進懷中。
慕淺沒有掙扎,卻也沒有再看他。
安靜地坐了一會兒,她才終於迴轉頭來,問了一句「痛嗎」
霍靳西目光沉沉,只是略搖了一下頭。
慕淺頓了頓,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站起身來,披衣走出了病房。
不多時,她再回來,手中已經多了一支藥膏。
慕淺重新坐回到霍靳西身邊,擰開藥膏,挑了一抹在指間,用掌心化開,才又一點點地塗到霍靳西的傷口上。
「堂堂霍氏總裁,這樣的傷痕讓外人看到了,恐怕會引起全城嘲笑吧」慕淺說。
「我向來不怕人笑。」霍靳西回答。
慕淺應了一聲,隨後道「可是祁然會害怕。」
聽到這句話,霍靳西不由得凝眸看嚮慕淺。
慕淺為他塗好藥膏,這才繼續道「她一向最疼你,現在卻連你都下得去手可見她的狀態,真是糟透了,對不對」
「她會好起來的。」霍靳西冷聲道。
「心病還須心藥醫。」慕淺說,「你用這麼急進的方法,就不怕產生反效果嗎」
霍靳西眸色忽而更冷,「你這是在關心她」
「她是病人,她做的一切也許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站在你的角度,站在旁人的角度,她都是可以原諒的。」慕淺說,「可是在我這裏,她永遠不值得原諒。所以,我不是在關心她,我是在關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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