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山間小道的路程通常是官道的二倍,我們繞道華陰,姬酥緇直奔寨北,綜合考慮姬酥緇最早今晚,最遲明晚一定能夠到達此處」
歐陽萌憷講述了自己的推理過程,臉上依然掛着剛剛帶着一絲狡猾的笑容,儲殤瑜被歐陽萌憷這個怪異的笑容吸引,陷入了沉思
蒙煙寒的注意力並不在歐陽萌憷的笑容上,而是在歐陽萌憷精美的分析上,蒙煙寒猶豫着開口說道:「憷憷還有一點遺漏」
姬芣苢正在核對歐陽萌憷的分析,還未來得及分析歐陽萌憷論斷的正確性,聽蒙煙寒如此說,急忙的放下了心中的盤算,急切的追問道:「歐陽大人有何遺漏,蒙老弟趕緊說,事關國主,千萬不可出絲毫的紕漏」
「煙寒不許說」
歐陽萌憷佯裝生氣的捂住了蒙煙寒的嘴巴,蒙煙寒伸手握住了歐陽萌憷的小手,寵溺的說道:「好煙寒不說憷憷不讓煙寒說,煙寒就不說」
一板一眼的姬芣苢卻不能讓二人不說,萬一二人心中想的不是同一件事情,那豈不是要出差池,姬芣苢按奈不住催促道:「此事事關國主,還請二位明言」
沉思中的儲殤瑜恍然大悟似的插言道:「歐陽姑娘太壞了,是在故意的消遣我們」
歐陽萌憷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懊惱的說道:「都怪煙寒」
蒙煙寒寵溺的一笑附和道:「憷憷說的對,都是煙寒的錯」
「你們兩人在打什麼啞謎,我怎麼聽不懂」
姬芣苢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眾人意欲何為,心中擔憂着國主的安全,整個人變得焦躁不安
「還有一點,官道上可以騎馬,山間小道崎嶇難行,並非所有的地方都能夠騎馬通行,所以姬酥緇的速度還會更慢」
儲殤瑜一臉得意的解開了姬芣苢心中的疑惑,只是姬芣苢依然不懂,這個影響因素在正常不過了,歐陽萌憷為什麼不肯直說
儲殤瑜見姬芣苢默不作聲,略有些生氣的抱怨道:「歐陽姑娘最壞,她明知道姬酥緇不會這麼快抵達,故意讓你我二人死盯着周邊的動靜,是在故意的捉弄我們」
儲殤瑜說出了歐陽萌憷的小心思,歐陽萌憷感覺有些難為情,尷尬的笑了一聲躲進了蒙煙寒的懷抱里
姬芣苢滿心的疑惑,擔心一個不小心會錯過姬酥緇一行,現在獲知是歐陽萌憷故意的捉弄自己,懸着的心反而輕鬆了,姬芣苢早已經習慣了歐陽萌憷的與眾不同,這個女孩面對困難與危險時的表現正應了那句「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偶爾調皮的捉弄一下別人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歐陽姑娘剛剛不是說了嗎,寧可錯殺,不能枉縱,你我辛苦些無妨」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姬芣苢也成了歐陽萌憷的應聲蟲,總是會想盡辦法替歐陽萌憷開脫
「姬大人說的對,寧可錯殺不可枉縱,並非萌憷故意捉弄,是儲公子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嬌羞的躲在蒙煙寒的懷抱里的歐陽萌憷順着姬芣苢的話向下說,而且還豬八戒倒打一耙,反擊儲殤瑜
「古人有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罷罷罷是殤瑜小心眼了」
儲殤瑜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接下了歐陽萌憷的編排
「公子剛剛的分析也有紕漏,我只是說你們三人之中兩人守迴廊,一人與我干手上的活計,這都是你們自己的選擇,並非是我的安排,願賭服輸,各安天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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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株待兔捕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