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的產業,自己是他的嗣子,也就是說這以後也是他的產業。現在酒樓收入少了,不就意味着自己的收入少了麼!本來就是紈絝的辛槐,心中自然氣不過,就打定主意,想替大伯出一口氣,展現一下自己在大伯心中的存在感,免得有人說他整日不務正業。他也從掌柜的那裏打聽過我家酒樓的後台,在他眼裏,柴宗訓一個沒權沒勢的前朝宗室而已,又怎麼能和自己身為一州主官的大伯相比,所以也是肆無忌憚,行事毫不忌諱。
就算最後大伯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以大伯對自己的疼愛,頂多像往常一樣,數落自己幾句,對此辛槐並不擔心。
手下的隨從都是他從京城一起帶來的,平日裏也是狗仗人勢慣了,並不知道房州北城小霸王李俊文的威名。見李俊文一味退縮,以為李俊文真是怕了自家主人,有那不知死活的,便獰笑着沖向李俊文,想把這廝拿下,押到自家主子面前跪下請功。
待走到近前,才發現有一桌高大魁梧的漢子,擋在他們面前,正虎視眈眈地盯着他們,氣勢之盛令人不寒而慄。辛槐的手下都是欺男霸女的狗腿子,欺負欺負普通老百姓還好,又豈能和這些精銳的軍中漢子相比,分分鐘就會被秒殺,所以攻勢也為之一滯,雙方相對而視。
正欣賞着手下破壞行為的辛槐,也發現了這邊的怪異。他走過來,喝問道:「怎麼回事?」
「衙內……」隨從見主子來到,紛紛轉頭望向辛槐。
「這位衙內,萬事好商量嘛,何必動刀動槍呢……」黑臉漢子身邊的中年尖嗓男得了自家主人的默許,便出口勸道。
辛槐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頭,見這夥人衣着華麗,手下也頗為健壯,估摸着可能是哪家的權貴,但是房州城又有哪家權貴敢得罪自己的大伯呢?若是敢的話,這面白無須的男子也就不必如此低聲下氣地和他說話了。
而且自己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傢伙冒出來相當英雄,豈不是駁了自己面子。打定主意的辛槐當即蔑視道:「你又是哪家婆娘褲腰帶沒栓緊露出來的慫蛋,本衙內做事還需要你來教麼?哪兒涼快哪呆着去!否則惹急了小爺我,再把你塞回去!」
「噗嗤……」李俊文和黑臉漢子一行人聽他說的下流,都不厚道地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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