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了,小姐的東西奴婢們剛收拾到箱子裏。」
宋離月看了看躺在她腳邊的那兩個大箱子,皺了皺眉。
她記得她來的時候,就一身衣裙,一個布包。
那兩個箱子的東西,都不是她的。
不過,俗話說人靠衣裝。
今兒個還是要借身衣服來狐假虎威一番,輸人不輸陣,宋離月猛地抬手指了過去,「裏面有件紅色的衣裙,拿出來,還有那一套頭面」
說着,她伸手扯掉髮髻上的的髮帶,看着鏡中的自己,微一挑眉,「來人,給本姑娘沐浴更衣。」
收拾妥當之後,宋離月懶懶地歪在窗前的榻上。看着收拾一新之後的凌香水榭,心裏有種陌生到噁心的感覺。
身子一輕,她飛身去了容陵軒。
一個月沒有過來,這裏還是和以前一樣,宋離月四處看了看之後,就在徐丞謹以前經常坐在那裏刻東西的地方坐了下來。
把刻刀拿在手裏把玩片刻,就聽到門外傳來匆匆的腳步聲。
是趙修。
人到了門帘處,卻沒有進來,依稀可以瞧見人在門帘處拱手行禮,「離月小姐。」
側頭看過去,宋離月笑盈盈地說道,「辛苦趙大人了。不光要在牧楓山莊加派人手,還要張羅你主子的婚事。真是勞心勞力,勞苦功高啊。」
趙修從看到青竹連滾帶爬的鬼樣子,就知道大事不好了。現在聽到宋離月開始四個字四個字地說話,心又往下沉了沉,他也不敢辯解,「離月小姐,奴才」
「趙大人過謙了,你是康親王的奴才,我宋離月只是區區一介平民,你這一聲奴才,我可是萬萬擔待不起的。」宋離月冷聲哼了哼,陰陽怪氣地說話成心就是不想讓趙修好過,「將我困在消息滯澀的牧楓山莊,派人在官道攔截山民,不許出也不許進,趙大人的手段真的是很高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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