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
她喜歡那一窩小兔子的時候,也是這樣,揪揪他們的小耳朵,點點他們的小鼻子
徐丞謹摸她的鼻子,應該也是因為喜歡她的吧
抬手抹了抹自己的鼻子,宋離月也是一臉的滿意,「爹爹說我的鼻子很像我阿娘,很好看,捏起來也很舒服。徐丞謹,你捏捏看。」
徐丞謹沒有理會她,「誰沒事捏鼻子玩啊」
手指蜷縮起來,掩在寬袖之下,他不禁暗暗苦笑。
徐丞謹,你何苦去招惹她,她什麼都不知道,而你,卻是什麼都明白的。到了最後,深深陷進去,不管是誰,都不會是什麼好結果的,不是嗎
宋離月嘻嘻一笑,完全沒看到徐丞謹的晃神,她徑自說起昨晚去到李府發生的事情。
不知為何,宋離月沒提起那個陌生的黑衣男子,只說是自己費盡心力到了王府門口再無氣力支撐,才暈厥過去的。
「黃彩碟武功雖然不如你,但她心思活絡,狡詐多變,你自然是要吃虧的。」聽完之後,徐丞謹沉聲說道,「他們夫妻一文一武,一個有智,一個有勇。夫妻多年,自然默契,你單槍匹馬,赤手空拳,全身而退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了。」
想到李木魚和黃彩碟一臉忠厚,卻是設好了陷阱等着自己,宋離月就是氣得把牙齒咬得咯吱響,「小徒弟,你是不知道,那夫妻倆可真是絕配啊,又陰險又奸詐。和他們比起來,言而無信的趙承風真的是小可愛了。」
那個玉壺冰心頂多也就是言行不一,最起碼還不算惡毒。
徐丞謹嘴角微動,他垂眸看着宋離月,「哦哪裏可愛說來聽聽」
呃
「我是打個比方。「宋離月訕笑,忙又接着徐丞謹方才的話說道,「李木魚夫婦有勇有謀,我也不差啊。單槍匹馬前往是勇,試出真正的藥方,並一舉得手,這是謀「
這樣說來,自己也是智勇雙全。
「事前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孤身前往,是莽撞,不是勇。接連中計身負重傷,是為不智」徐丞謹一一擊破,緩慢地說道,「宋離月,要不是體質特殊,在你打開那張假藥方的時候,你就已經淪為階下囚了。能安全出了太尉府已經是萬幸,你竟然還妄想」
自己的確是掉進了別人挖好的陷阱,宋離月沒有解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那你也不要說我是妄想啊。我才十六歲啊「
十六歲,這已經是適嫁的年齡了。
可她,眸色乾淨,仍舊是稚嫩單純的模樣
「離月」徐丞謹蹙着的眉頭一直都沒有鬆開,盤桓在心頭多日的困惑,他決定問個明白,「你是鐵了心要去取那個藥方了,是嗎」
宋離月很是堅定地點頭,「是,我都取到兩份了,剩下那兩份我也要取回來。」
徐丞謹垂眸不語,俊美的面容上平靜無波,看不出有什麼情緒變化。
「徐丞謹,與其讓我毫無準備地偷偷去,不如你幫我啊。」宋離月見徐丞謹沒有打斷她的話,忙又小聲說道,「剩下的兩人,一個是名動朝野的攝政王,武功奇高。另一個是大黎的丞相,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都是難啃的骨頭」
徐丞謹靜默良久,垂首迎上那滿含期待的眼神,心頭一熱,「離月,為了我這個將死之人,以身涉險,不值得」
「值不值,我說了算。」宋離月看着他,無比真誠地說道,「徐丞謹,你跟不跟我回凌白山,我都想治好你的病。以前的你,天天跟在我身後鬧着要去捉魚我還想看到我的小徒弟健健康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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