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人武藝不在你們之下,切不可輕敵。」
「一定不會讓元公失望」
兩名黑衣武士迅速消失了,元載負手走到堂下,心中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似乎哪裏出了紕漏,但他一時又想不到是哪裏出了問題
就在元載派出武士去斬殺郭宋的同時,魯王李适也接到了郭宋離開京城的消息。
這個消息卻是盧杞告訴他的。
「殿下,郭宋沒有了官爵約束,他必將成為召王手中一把利劍,絕不能放他離去,斬草除根方是上策」
李适負手站在一幅西域地圖前,半晌沒有表態,盧杞忍不住又道「事關皇儲之爭,關鍵時刻,殿下不能手軟啊」
李适回頭看了盧杞一眼,冷冷問道「郭宋離開長安的消息,是元載告訴你的」
盧杞呆了一下,他連忙道「消息雖然是從元相國那裏傳來,但我們的利益和元相國無關,我們要阻止召王獲取一切資源,包括郭宋這樣的人才。」
「你也承認郭宋是人才」
盧杞一時無語,李适又道「我今天批准了郭宋放棄爵位,到現在還在後悔,這是父皇封賜的爵位,哪裏輪到我來剝奪是我失策了。」
「這不是殿下失策,這是」
「行了,不要再說了。」
李适不高興地打斷了盧杞的話,從郭宋的種種表現來看,他根本就不是召王的人,如果他是召王的人,他用得着這樣斷臂求生自己一時被蒙蔽,竟然被元載利用,想想李适就惱火,他還不知該怎麼向父皇解釋這件事。
有消息說父皇今天中午出宮了,郭宋隨即在晚上離去,這兩者間很可能有關聯,自己還是太年輕了一點,竟成了元載玩弄權術的工具。
越想越窩火,李适狠狠瞪了盧杞一眼,走出房門道「準備馬車,本王要出門」
盧杞知道監國殿下醒悟了,他心中着實有點忐忑,他也意識到自己言多必失,郭宋這件事自己根本不該管,到最後,李适被天子斥責,最後肯定會怪在自己頭上。
盧杞心中也暗恨元載,他自己做的齷齪事,眼看收不了場,卻讓自己給他擦屁股。
盧杞一時間心煩意亂,指着堂下幾名侍女大罵「統統給我滾出去」
幾名侍女嚇得跌跌撞撞跑了。
李适來到崇仁坊,找到了國子監祭酒趙寬,趙寬也是他的師父,教他讀了十年的,兩人彼此都很信任。
趙寬年近七十,鬚髮皆白,長得又瘦又小,他請李适在房坐下,讓侍女給他上了一盞茶,笑眯眯問道「殿下已經很久沒有來我這裏了吧」
李适微微欠身,「這段時間朝政太忙,沒有時間來看望師父。」
「那今天怎麼又會有時間」
李适猶豫一下道「學生這些遇到一些煩心事,有點迷茫,懇請師父指點迷津。」
趙寬呵呵一笑,「那就先說說看,殿下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李适便將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情告訴了趙寬,趙寬微微點頭道「雖然我也姓趙,但我卻沒有參加趙關山的壽宴,不過壽宴上發生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事實上,元載已經大禍臨頭了,他卻茫然不知,當然他一向驕橫慣了,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
猛卒郭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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