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的,沒聽過影迷搶劫(愛ài)豆釀成車禍還險些要人命的。
鍾裕一點都不想要這種粉絲。
司笙淡淡問:「第六人呢?」
「暫時不知道。我繼續說吧……」
段長延樂完後,聲音正經了些。
那五人只在安城幹了半年左右,第六人說暫時沒可靠來源了,所以取消了跟他們的合作。不過,跟今(日ri)被抓那位保持聯繫,偶爾會找他們干一筆,每次都會支付極其豐厚的報酬。
他們沒了第六人消息援助,一時跟無頭蒼蠅似的,失手過兩次,最後一次險些被抓,所以乾脆散夥。
今(日ri)被抓那位,帶着倆兄弟去了沙州那邊混,結識了一幫跟他們一樣的惡人,專干打家劫舍的事。
因前幾(日ri)打草驚蛇,他帶去沙州的那兩位,早已聞風而動,溜之大吉,現在不知所蹤。
至於他,純粹是德修齋員工誤打誤撞撞見的。
因那五張肖像畫都給德修齋員工看過了,今(日ri)那員工休假在外面玩,見到他眼熟,就想去問個究竟,沒想到他把員工當做「接頭人」,直接說接頭暗號。
員工當場一臉懵((逼bi)bi)。
後來他意識到不對勁,想跑,員工是退伍兵出(身shēn),三下五除二把人撂翻擒獲。確認他的(身shēn)份後,就聯繫德修齋,通知了段長延和鄭永豐。
「他不是跑來封城避風頭的?」
單手支頤,司笙眯眼問。
「不是。」段長延道,「他是來送貨的。」
「什麼貨?」
「特別巧。真的。」段長延嘖了一聲,非常感慨,「竟然是段二虎家上個月遺失的金杯。」
司笙愣怔,「什麼?」
「段二虎家上個月遺失的金杯啊。」
段長延不明所以地重複一遍。
「……」
司笙一時啞然。
還有這麼巧的事?
本來兩頭為難,隨時能陷入僵局的事,結果蹦躂出這麼一人來,把兩件事都給串通了?
「詳細說。」司笙語調微沉,「金杯哪裏來的?」
段長延狐疑地反問:「不就是被偷的嗎?」
他不知道金杯背後的內幕,所以對這事一點都不上心,所以沒有過問。
沒跟他多說,司笙乾脆直接地問:「老鄭呢?」
段長延就關注沈江遠、鍾裕這兩件事,因為這是司笙交代下來的。
至於金杯被盜一事……
他就當個樂子聽。
但是,鄭永豐跟段長延不一樣,鄭永豐在詢問過程中,肯定跟那人問清楚了金杯來源、事(情qing)經過。
——要多靠譜有多靠譜。
段長延扭頭喊鄭永豐,「木頭——」
話音未落,鄭永豐就一把奪過他手中電話。
思忖了下,鄭永豐開口:「這事有點複雜。」
司笙嗯了一聲,隨後道:「我知道被偷走的金杯是假的。」
「……」
那就簡單多了。
「下戰帖的小偷背了黑鍋。」鄭永豐說,「第六人在得知小偷提前放話、下戰帖後,就打起金杯的主意。臨時製作一個金杯,又將他安排到段二虎看守金杯的人里,給他擬定了一(套tào)萬全計劃。」
頓了頓,鄭永豐又說:「他在運送前的那一刻,找機會將金杯掉了包。」
果然如此。
司笙神(情qing)一涼。
「第六人告訴他,金杯到手後,要送到封城來。幹完這一筆,會給他一筆錢,足以讓他下輩子吃香的喝辣的,以後不用再做刀口((舔tiǎn)tiǎn)血的活兒。」
「坐火車、飛機都需要安檢,容易出問題,所以他選擇自駕游,這大半個月一直在路上。」
「直到今天,剛到封城,約好跟第六人交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不過被德修齋員工誤打誤撞攪黃了。」
鄭永豐詳細說完。
對那人而言,這事是被攪黃了,還讓他難脫牢獄之災。但是,對於司笙這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