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下「逐客令」。
如果不是現在情況特殊,齊遇肯定是一刻都不想和宦享分開。
都是ada,有空沒空就討論什麼a和f,弄得大家這麼尷尬。
驗馬的事情迫在眉睫,解決的方法還沒有找到。
在這樣的時候,還想着插科打諢的,也真的是沒誰了。
「嗯嗯,我這就走。我爸他已經回來了。他問說,他是一個人過來參加家庭會議,還是帶着我媽一起」宦享來到齊遇房間的真實目的,其實是最後的這個問題。
宦享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是看着ada。
「小阿宦,你別看我,我可沒什麼意見。反正我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不欺負小阿遇,什麼都好說。」ada雖然熱衷日常論戰,但是在關鍵的原則性問題上,從來都是不會犯錯的。
宦享又轉頭用問詢的眼神,看向齊遇。
上一次齊遇一家人和莫胤蕥的家長見面,並沒有留下太過美好的記憶。
「呃這個,反正是商量宦享哥哥你的事情,只要能對明天驗馬的事情,有幫助的,誰來參加這個會議,我肯定都是歡迎的。我說的家庭會議,家和庭是兩個字,就是一個像家一樣的輕鬆而又愉快的日常辯論法庭。」
齊小遇同學的詞語新解,總是能給出出人意料的解釋。
說要開家庭會議的人是齊遇,說家庭會議和家庭沒有關係的人,也是齊遇。
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微妙。
齊遇因為宦琛北今天的好爸爸人設,對他由來已久的敵意,瞬間就消散了很多。
連帶着都不覺得莫胤蕥之前在布里斯班的行為,是有多麼的難以接受。
總歸她也沒有吃什麼虧。
「我媽在馬術界,也是有一些影響力的,宦氏每年都有慈善杯賽,一直都是我媽媽主持的。她聽說驗馬裁判的事情,也已經開始在想辦法了。」宦享給莫胤蕥的出現做了一個鋪墊。
十八歲的齊遇,或許還不了解「家庭」的含義,但宦享從和齊遇交往的第一天,就已經在嚮往家庭了。
他想要有一個和齊家鐵鋪一樣,能夠吧「家庭」這兩個字,詮釋得美輪美奐的地方。
「好呀,好呀,只要能有影響力的,肯定是多多益善,你團隊裏面還有沒有其他的資深馬術人,要是有的,就全部叫過來開會好了。」
「最資深的就是f媽了,驗馬的事情,就拜託f媽和小阿遇了,明天要是能驗馬的話你們通知我一聲,要是不能比賽我就帶你們去玩。亞琛950這次來的950匹馬,只有400匹是要參賽的,剩下好馬的密度這麼高,我看能不能帶心肝小匠匠去找點艷遇什麼的。」
宦享作為運動員的心態,一直都是很好的。
該爭取的,他不會放棄。
爭取過後也沒有結果的,他也不會後悔。
馬術運動員的心態,和一般運動員的,總歸還是有些不同。
人可以勉強,馬卻是不行。
「說的那麼好聽,是你自己想要艷遇吧,扯上我們心肝小匠匠做什麼」
「我當然想要艷遇了呀。笑容像陽光一樣艷麗的小阿遇,我可不就是天天想,時時想」
「咳咳,宦享哥哥,你的時間到了,你可以去看你的馬了。」齊遇有點受不了宦享越來越習慣的「當眾表白」。
齊遇心道真當a媽是空氣呢
「你咳什麼呀,沒關係的,我可以很習慣的,你們就當我是空氣就好了。」
「」
這說風就是雨的,a媽莫不是連齊遇的腹誹都能聽得出來
這日子還怎麼過呀
好在,大家都知道,現在並不是日常論戰的時候。
宦享一步三回頭地走了之後,宦琛北和莫胤蕥就過來了。
「我剛剛問過了,酒店說行政會議室可以給我們用,我們要不要去會議室開會」宦琛北一來,就把會議的形式給升級了。
「去會議室嗎小阿遇你覺得呢」
「挺好的啊,會議室應該有投影,我們可以把t分析做得更細緻一點,到時候看看我們手上都有什麼籌碼,是可以加以利用的。」
「行,盡我們
第二零五章 我可以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