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臟而死,另一個拼盡力量,躲開了一段距離,死死盯着北承瑤,但是眼神里已經是驚恐不已,但是北承瑤還是不緊不慢的朝他靠近着。
南宮羿看着北承瑤的動作,知道她是鐵了心要那幾個人的命,兩個人被蛇咬到的人已經救不回來了,而唯一活着的一個差不多也廢了,但是北承瑤還是不會放過。
「無謠公主,既然只剩下一個人了,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呢?」星使者憤恨不已聲音尖銳。
坐在高位上的教主剛才一直動都沒動,只是冷眼看着北承瑤和那幾個人的糾纏,現在眼裏閃過嗜血的光芒,想在想要退,不覺得晚了嗎?
南宮羿冷笑,剛才說五比一的時候可沒人反對,不就是想要北承瑤的命嗎?怎麼,現在心慈手軟了?他剛才沒有阻止北承瑤,並不是因為他確定北承瑤不會輸,而是他知道,他阻止不了北承瑤,而且確定,不過付出什麼代價,他都不會讓北承瑤有生命危險,和他們的比試,是她北承瑤自己的驕傲,是輸是贏,她都承擔的起。
「落星是吧?原來你只贏得起,卻輸不起,那你有什麼資格做九幽教的星使者?」北承瑤不屑一顧,蔑笑着說。
「你……」她氣急敗壞的指着北承瑤,這個女人咄咄逼人,卻偏偏讓人無力反駁,這麼多年,她何曾受過這樣羞辱。
「你不要得寸進尺!」星使者指着北承瑤,咬牙切齒的說,恨不得將北承瑤碎屍萬段。
「得寸進尺?得寸進尺的人是你吧?你有什麼資格指着本公主,和本公主這樣說話。」北承瑤看着星使者,笑的溫軟,像是一隻人畜無害的小獸。
南宮羿習慣了這樣的北承瑤,她越生氣的時候,笑的越是魅惑,她絕對不會在一個陌生人面前顯露自己的真實情緒。
而第一次拿身份壓人的北承瑤,倒是讓他感覺有些好笑,拿自己身份壓人,卻是這樣單純無辜的表情,讓對方情何以堪?
教主微微一笑,無謠,和小時候很不一樣,但是內心的驕傲依舊存在,有她在,定然可以讓無憂受益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