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吳中元點了點頭。
「聖上,有件事情困擾卑職許久,言之無禮篡越,不言心中難安。」祝千衛說道。
「什麼呀?搞的這麼嚴肅。」吳中元笑問。
祝千衛躊躇良久還是說了,「貴人寡言少語,言行舉止大異常人,不似中土人氏,不知是何來歷?」
吳中元歪頭看了祝千衛一眼,「她來自五千年後,那也是我回歸之前生活的地方,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這不是你的作風啊。」
祝千衛不太理解吳中元所說的五千年後是怎麼一回事,但他也不方便追問,「聖上,你可知道貴人天賦異稟?」
「嗯?」吳中元不解歪頭。
「我曾在無意之中發現貴人身懷異術,可啖煙食火,吞雲吐霧。」祝千衛說道。
吳中元先是一愣,轉念過後哈哈大笑,什麼天賦異稟,什麼身懷異術,都是祝千衛婉轉的說法,應該是王欣然暗中抽煙被祝千衛發現了,祝千衛不太理解這種奇怪的行為,把王欣然當成了妖怪,所以才會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她是不是這樣?」吳中元斜指唇前,做了個吸煙的手勢。
祝千衛重重點頭。
「我知道的,她吸食的是一種植物所發出的煙氣,在我們生活的那個年代很普遍的。」吳中元隨口解釋。
「火氣炙熱,入了肺腑豈不燒壞了五臟?」祝千衛疑惑。
「不是這樣的,有機會你可以跟她要一支試試看,放心好了,她不是妖怪。」吳中元笑道。
祝千衛雖然仍然不甚明白,卻不再擔心,點頭過後不再言語。
碧眼金雕的飛行速度比尋常載人飛禽要快許多,便是當年的幼雕飛行速度也很快,但是與青龍甲相比還是慢了許多,二人目前在東海之濱,而硯山在牛族西南,路途非常遙遠,三更動身,五更時分二人方才趕到姜茨所在的硯山城。
而今三族所有垣城都是中原領土,到自己的轄區也沒必要告知通報,金雕直接落於晨議廳外的垣城廣場。
此時正是垣城晨議的時辰,見到吳中元來到,姜茨大驚失色,立刻率眾出迎,吳中元和祝千衛的到來令硯山眾人大感意外,皆不知道二人為何突然來此。
硯山也屬於邊關重鎮,有紫氣高手三人,藍氣勇士數十,紅氣勇士百餘,晨議廳甚是寬敞,吳中元來到之後也不多言語,在眾勇士的簇擁下步入晨議廳,自坐主位。
吳中元坐定之後沖姜茨抬了抬手,「你且繼續。」
姜茨今年四十多歲,洞淵修為,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此人明顯以姜正為榜樣,處事風格也與姜正相近,巧言令色,阿諛求利,只是沒有姜正那般深沉心機,縝密思緒。
姜茨急於知道吳中元和祝千衛過來做什麼,但吳中元卻不做解釋,故此他只得揣着滿心疑惑,提心弔膽的沖一干下屬交代了今日的差事,然後忐忑的看着吳中元,等他示下。
「散了吧,你留下。」吳中元擺了擺手。
姜茨不明所以,戰戰兢兢的遣散了眾人。
待眾人離開,吳中元轉頭看向姜茨。
姜茨做賊心虛,不打自招,「聖上容稟,去年雨水偏少,牧草不豐,少育牛羊,早些時候與鄰族誤會對峙,姜親王又自硯山抽調了牛羊千頭補充軍糧,故此……」
「我不是來催債的。」吳中元打斷了姜茨的話,轉而自袖中拿出他之前呈送的奏摺遞了過去。
姜茨惶恐接過,鋪展看閱。
「可有謊報?」吳中元問道。
「確有其事,確有其事,」姜茨連連點頭,「此等國泰民安之異像祥瑞,屬下豈敢謊報欺君。」
「還能不能找到它們?」吳中元追問。
「可以,」姜茨伸手西指,「虎龍獸和豹麟獸毗鄰而居,就在那虎豹二山之中,距此不過四百里。」
「兩山以虎豹為名,它們在這那裏生息了好多年?」吳中元問道。
「這個,據我所知,好像……」姜茨支支吾吾,這傢伙先前為了拍馬屁,故意把兩頭異獸說成天降突現,實則他撒謊了,那兩頭異獸多年之前就已經在了。
「可是之前蟄伏少出,近段時日方才多有異動?」吳中元搭了個梯子給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