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程我是這樣給你安排的,」吳中元抬手南指,「南方有個地方名叫山羊谷,那裏還是比較繁華的,我帶你去那裏逛逛,再吃上一頓,那裏還有溫泉,你可以自那裏泡泡溫泉,今晚就在那裏休息。明天早上帶上乾糧,我再帶你自南方轉一轉,南方的溫度比較高,奇異的動物也比較多,也可以開開眼界,在南方我還有一處藏寶庫,下午咱去那裏,你挑一些你喜歡的東西,日落之前我送你回去。」
聽得吳中元言語,趙穎大感好奇,「可惜呀,沒帶照相機。」
「沒帶是正常的,」吳中元說道,「你如果帶了照相機,我就不能送你回去了。」
趙穎不解,疑惑看他。
吳中元說道,「如果你帶了照相機,就說明他們有辦法接你回去,你履行職責沒什麼錯,我不會為難你,但我也不會允許你做的太離譜,事實上你一直沒有觸及我的底限,如果你真要毀了我曾經生活過的世界,我會殺掉你的。」
「這種話,當年的你是不會說的。」趙穎淺笑。
吳中元也笑,「當年的我只是考古系的輟學生,而現在的我是中原的黃帝,當一個人背負了太多的責任,就不能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趙穎沒有接話,而是將視線移向遠處,這時候夜幕還沒有徹底降臨,夕陽餘暉映照密林山野,悠遠沉重。
「跟我說說現代的事情吧,」吳中元說道,「我感覺我已經離開很久了,現代的一些情景在我的腦海里已經開始模糊了。」
趙穎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講說現代時事,先說國際的,蛋姆大叔還在扮演國際警察的角色,確切的說是國際土匪的角色,想掠奪哪國的戰略資源就給人家安個罪名,然後大義凜然的去侵略人家,一個只有兩百年歷史的國家是沒什麼民族性格的,掠奪和侵略就是他們的性格。
東南海島也不老實,一直叫嚷着要分家,但也只是叫叫,因為他們很清楚大哥的底限在哪裏,叫喚兩聲也就罷了,倘若真敢改姓分家,大哥肯定會打它,而且會往死里打。
小倭寇也不安分,他們骨子裏有搗鼓細菌的卑劣性,當年在東北搗鼓,現在在自己國家搗鼓,這回搗鼓的是一種可以令松樹枯萎的細菌,本來是想害別人的,結果沒控制好,先在本國蔓延了。
還有就是踢球的又丟人了,又輸給了誰誰誰,趙穎一提男足,吳中元立刻擺手打斷了她,男足專業丟人幾十年,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拿着國家的錢,專丟國家的臉,次次丟,回回丟,丟的徹底,丟的乾脆,丟的無下限,丟的不要臉,搞的國人都開始懷疑這群挺着大肚子在球場上扭秧歌的傢伙是不是敵對勢力派來的臥底。
趙穎是外國間諜,比國人更了解我國國策,這幾年國家一直在蓬勃發展,掃黑除惡開展的如火如荼,之前總有一些人戴着空心兒的大金鍊子,紋身光膀子,自低檔消費場所喊爹罵娘,咋咋呼呼,尋找低級存在感,越是旁邊有幾個女的,他們越是來勁,幾塊錢一瓶的廉價啤酒玩命兒的往肚子裏灌,貌似這就是男人的氣概,喝多了就開始狂吹牛吡,稱兄道弟,只道日後有事兒找他,其實找他屁用沒有,什麼事兒他也辦不了。
類似的情況現在已經很少見了,國家安定,民族團結,對外的外交辭令也越來越強硬,勿謂言之不預這種嚴厲警告也偶有出現,多年之前打阿三,打白眼狼,國家都曾經說過這句話,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別怪我沒警告過你。』
這可能是近段時間吳中元聽到的最令他欣慰的消息了,眼見國家不但強盛還開始強硬,遠在五千年前的他終於可以放心了。
大傻飛的並不快,二更時分方才來到山羊谷,山羊谷比他想像的更熱鬧,人山人海,實則初春時節這裏的人並不多,之所以此時這麼多人是因為北遷的隗城眾人已經來到此處。
雖然吳中元穿了便裝,一進鎮子立刻就被人認了出來,此時的他已經是名副其實的中原皇帝,萬眾跪拜,高聲呼迎。
換成旁人,定然很享受這份虛榮,但吳中元卻恰恰相反,他不願太多的人知道此事,以免日後姜南問起難能解釋。
但事已至此,只能應對處置,先命眾人免禮起身,再與上前述職的吳梅和那隊護衛勇士說話交談。
趙穎聽不懂這時候的語言,也不知道吳中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