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至於是誰給老爺子下的藥,等老爺子醒過來,自有分曉。」
候玉傑他爸是長子,此刻說句話還是很管用的。
「是啊,先救老爺子吧,大夫,老爺子什麼時候能清醒過來?」
大夫皺起眉頭,心想侯文龍不是一般人,他哪敢妄下結論,萬一侯文龍醒不過來了,候家還不唯他是問,於是皺起眉頭說:「在下醫術一般,不敢妄下結論,不如另請高明,為老爺子診斷。我先告辭了。」說完,大夫匆匆走了出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陳優優有點擔憂,陳青說過,迷藥只能維持三天,三天之後,侯文龍會自動甦醒,而侯文龍一心向着候玉文,等他清醒以後,一定會懷疑是他們陷害候玉文,到時候別說奪回繼承人的身份,能不能繼續留在候家都很難說。
所以,這件事必須當機立斷,越快越好。
想到這裏,陳優優就說:「爸,這個大夫的醫術已經很高明了,可連他都治不好爺爺,可見爺爺中毒不輕啊。現在唯一能救爺爺的辦法,就是找出給爺爺下藥的人,我想他既然有毒藥可能也有解藥,即便沒有,我們至少也能弄清楚爺爺到底中了什麼毒。」
「剛才二嬸口口聲聲說是我和候玉傑收買了老管家,這簡直就是信口雌黃,老管家來候家四十多年,早就成為爺爺最信得過的人,試問對爺爺這麼忠心的人,又怎麼可能輕易被別人收買?」
「所以我還是堅信,給爺爺下藥的人,就是候玉文。」陳優優言辭鑿鑿地說。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