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嗎?讓我去給卑斯麥低頭,以後歐洲各國會怎麼看我們……」
「但是戰爭是不可取的……我們不能同室操戈,這件事……還是擺脫王叔去一趟吧,您去一趟柏林解釋一下……」
阿爾弗雷德今天是一點面子都不想給這個哥哥,他厲聲說道「陛下難道要推卸自己的責任嗎?您搞出這樣的事情出來,最後為什麼是我的父親來收拾殘局?」
阿爾弗雷德環視四周大聲說道「所有人都出去!我和陛下有機密事情要談!」
周圍的侍者還有文官們腦袋一縮不敢反駁,全都灰溜溜的離開了車廂,一個個心說這都是你們自己的家事兒,叔叔侄子堂兄弟之間的矛盾,我們可不敢瞎摻和。
整個車廂就剩下他們三人,親王和陛下相對而坐,阿爾弗雷德站在父親身邊面色不善!
「陛下!這裏沒有外人了,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您為什麼要把元首的行程透漏給法國人?你是不是瘋了?難道你真的不怕普魯士和我們爆發戰爭嗎?」
「您是一國的國王,你不是殺手!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路德維希二世一聽徹底都愣住了,他張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你什麼意思?我透漏了肖樂天的行程?你這是污衊!」
「污衊?那麼我問您陛下,整個巴伐利亞能夠知道肖樂天行程的人一共有幾個?」
「除了人家普魯士的情報人員之外,也就剩咱們三個了,就連鐵路系統的工作人員,也只能是提前半個小時接到專列的命令,而半個小時是無法組織這樣的暗殺的!」
「普魯士人不可能刺殺同盟的元首,現在嫌疑就在咱們三個人身上,除了你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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