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聲音冰冷的說道:「打斷別人的膝蓋很好玩?扭斷別人的手臂很好玩?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好好玩一玩吧。」
說着李澤道微微蹲了下去,槍口抵在了幫主的左腳膝蓋上。
幫主臉色大駭的,眼神驚恐無比:「不……不要……求你了……」
「砰!」槍響,子彈極為無情的射進了他的膝蓋,很是乾脆的把他的膝蓋骨給打碎了。
「唔……啊……」一聲悽厲的慘叫聲響起,然後很快又消失了,因為幫主已然暈死過去了。
「還沒完呢。」李澤道笑得跟一個惡魔似的,槍口對準了右腿的膝蓋,然後毫不猶豫的再次扣動了扳機。
「砰!」槍響,子彈再次把他的膝蓋跟打得粉碎。
疼暈了又醒過來是什麼感覺?死去活來覺得活着還不如死了的感覺。
李澤道第一腳把將幫主的左腳膝蓋給打碎了,讓他乾脆利落的暈死了過去,第二槍又把他的右腳膝蓋給打碎了,又讓他從暈死狀態中驚醒而起。
當下幫主表情猙獰扭曲,額頭大汗淋漓,臉色憋成了難看的黑紫,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身患絕症的病人似的。
「放心吧,死不了的。」李澤道露出了一個如同惡魔般的笑容看着幫主說道,「那些被你們打斷膝蓋的不都活得好好的在天橋上乞討?」
說着李澤道站起身來,掃了跪在地上腦袋都低低的,身體抖如篩糠的成員一眼,然後冷冷的說道:「給你們一個機會,每個人都找來一塊磚頭,把自己的一條腿一條胳膊給打斷了,對自己下不了狠手的,讓別人代勞也行……」
「……」
「當然了,讓我代勞也行,不過到時我打斷的就是兩條胳膊跟兩條腿了,你們自己選吧。」
「……」大夥臉色狂變。
「哦,對了,我只給你們兩分鐘的時間,兩分鐘一到,沒斷一隻手一隻腳的那個人……那就不好意思了。」李澤道笑了,露出了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然後腳一挑的,手一抓的,手裏已然多出了一塊磚頭,卻是走到了右護法跟前,然後毫不猶豫的將手裏則磚頭猛地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嚓卡!」令人頭皮發麻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而且那塊磚頭顯然很硬,竟然還好好的。
「啊……」悽厲的慘叫聲響起,右護法很是乾脆的疼醒了。
當下李澤道如法炮製的用那磚頭把左護法的肩胛骨給砸碎了,砸完之後隨手將磚頭扔了,拍了拍手,表情輕鬆的,就好像啥事都沒發生似的。
大夥見他出手如此狠辣的,趕緊起身找磚頭互相砸對方的手腳來了,一時間,各種哀嚎聲哭泣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不絕於耳。
季月莫愣愣的看着李澤道,突然心裏一陣抽痛的,痛得她都想哭了。
……
「學姐,有沒有覺得我很狠辣?」李澤道問出這話的時候,他們已然出發要去參加那個同學會了。
至於那些半死不活的所謂的丐幫的人,李澤道給了何小風一個電話之後,何小風很快的就帶人趕過來了,只不過被李澤道這樣三番兩次的「打擾」的,臉色自然極為難看。
當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那麼多「血人」之後,那張臉更黑了;而當看到這才幾個小時沒到的李澤道身邊又換了另外一個更為漂亮的女孩子了,那張臉已然變得更墨水一樣了。
李澤道則嘿嘿的笑着表示我還有事至於後面如何處理,如何逮捕其餘人員,那些被解救出來的殘疾人該如何安置,那是上面的事情了,李澤道覺得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季月莫看了李澤道一眼,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我就是心裏難受……」
「難受?」李澤道苦笑,「學姐,他們都是人渣,不值得同情的……」
「不是因為他們,而是因為你。」季月莫愣愣的看着李澤道解釋道,「我感覺到了,你心情好像很壓抑,心裏有好多苦,看你這樣,我難受。」
至於那些丐幫的人,李澤道沒有對他們下死手,季月莫會覺得他成熟穩重帥氣善良……哦,雖然這好像不關帥氣什麼事;李澤道對他們下死手了,她會覺得李澤道恩怨分明有情有義為那些無辜的受害者出了一口惡氣……哦,這好像跟恩怨分明也沒半毛錢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