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架邊說道,就好像在向潘曉燕道歉似的,又好像在跟周圍那些人解釋謝啥。
然後兩人麻利的抬起擔架,把人抬到路邊的一輛救護車裏,果然車子上面印有某某精神病醫院的標誌,上面還有聯繫電話。
然後車子快速離開。
所以,真的是精神病患者偷跑出來了。
潘學霸眼睛睜大,驚呼:「真的是神經病啊。」
「看不出來呢。」她皺着眉頭補充說道,「看起來挺正常的啊。」
李澤道看着她,無語,原來當年的那個在心裏就是可望不可即趴着睡覺多呼吸幾下從她的後背散發出來香味都會覺得是褻瀆然後羞愧一下繼續深呼吸的女神竟然也有這麼迷糊的時候啊。
周圍圍觀的人羞愧的散去,因為剛剛精神病患者「攻擊」這麼嬌弱清純的一個女孩子,他們非但沒有出手幫忙,反而跟那個神經病站同一條戰線上了……他們跟神經病有啥區別?
隨着人群散去,停在不遠處路邊的一輛麵包車也被啟動,離開。
李澤道看了那遠去的麵包車一眼,嘴角微微的翹起了一絲詭異的幅度,媽蛋啊,敢對我的女神使壞?玩死你們!
……
「你辦完事了……剛好經過?」潘曉燕看着李澤道問道。
李澤道沒回答這問題,而是笑呵呵的說道:「潘同學,我又一次幫你解圍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點獎勵?」
他說着,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又指了指自己的嘴:「這裏也是可以的。」
「獎勵?什麼獎勵?」潘曉燕慌亂低頭,聲音很輕,忐忑又羞澀。曾經迷戀韓劇迷戀得不行了,所以,這樣的橋段,她熟悉着呢。
「潘同學,你裝傻的時候真的好傻,傻到別人一眼就能看穿。」
「啊……給就給,不就獎勵嗎?」有些賭氣的嘀咕,然後她抬頭,眼睛發亮的看着李澤道的眼睛,兩手依然背在身後,腳跟抬了抬,微微側着臉,小心翼翼地將嘴唇印在了李澤道的唇上。
眼睛閉上了,長睫毛微微顫動,就那麼印着,也不動,畢竟她也不會。還因為,她緊張無比,因為這是在校門口,在大街上,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於潘女神來說,這很oen!不是她的風格,但是真的突然間很想親他啊,所以,親了。
相對於潘曉燕這隻菜鳥,李澤道可以算是一隻老鳥了,所以當潘曉燕的嘴唇印在他的嘴唇上的時候,李澤道想都沒想的直接將她的上嘴唇抿了下。
潘曉燕眼珠子微微瞪大,雙手一下子就抓住了李澤道腰兩側的衣服,然後小心翼翼的回應着,終究沒有經驗啊,一下子就咬了李澤道的嘴唇,然後牙齒淺淺地滑過,然後趕緊分開。
「親就親,怎麼還咬人了?」李澤道砸吧着嘴笑道。
「我……沒經驗嘛。」她看着李澤道,尷尬小聲卻又理所當然的說道,耳根子都紅了。
「沒事,回去多練習練習就有經驗了。」李澤道說道。
「啊,你……又開始臭不要臉了,剛剛都說了,那是獎勵……喂,你幹麼?」見李澤道左顧右盼起來了,潘曉燕有些好奇的問道。
「看還有沒有神經病啊,讓他在來騷擾你一下,之後我再一次牛逼轟轟的出現了,然後又有獎勵了。」李澤道說道。
「啊……不理你了。」潘曉燕羞澀不已,卻又哭笑不得的。
李澤道笑笑,幫她把背包摘了下來,自己背着,然後問道:「事情都辦理好了?也跟同學舍友什麼都告別了?不用參加什麼歡送會吧?」
潘曉燕略顯尷尬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跟舍友的關係不是太好呢。」
李澤道笑笑:「那走吧……明天是你生日對吧?」
「嗯?生日?今天幾號啊……好像是啊……你怎麼知道?」潘曉燕一愣。之前過生日的時候,媽媽都會幫她過的,母女兩人會準備一個小蛋糕,插上幾根蠟燭,唱一首生日快樂歌,簡單卻溫馨。
而這回,母親病重,天都塌了,潘曉燕早就忘記生日這件事了。
李澤道一臉的不好意思:「其實初一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生日是幾號了。」
潘曉燕愣了下,然後一個沒忍住,樂了。
「臭不要臉的,我才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