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讓我把話說完,案子你也不要,你就為了我,不想讓我難做,你以為我聽不出?」
葉思清盯緊了杯口,軟着聲,喃喃地罵了一句,「你神經病。」
邵勵城掐穩了葉思清似乎因慌亂要甩他的手,正得意地很,想要繼續說些什麼話,趁着這好機會,再進一步卸掉這隻狡猾的小狐狸周身的堡壘。
這時,傅禹墨呼喚聲卻從沙發另一邊傳了過來。
「城城啊。」
葉思清率先轉過了頭,看向傅禹墨,像是找到了特別好的理由,不會注意邵勵城的話和一舉一動。
邵老大腦門上的青筋彈跳了一下,隨即合緊了後槽牙,耐住了要和攪局的傅禹墨手撕對方干一場大的念頭,冷然斜睨着不知道什麼湊近他身旁的傅禹墨,沉下聲問,「墨三兒,你又打什麼壞主意?」
每次傅禹墨這麼喊他准沒好事,不是要借他的手幫忙修理什麼人,就是要從他這摳走什麼大案子,總之事越壞越不好辦,傅禹墨喊他「城城」的這個音調就越讓他瘮得慌。
「借你媳婦用一下。」傅禹墨這次難得沒有大繞彎子,直截了當地說明了意圖。
「有病吃藥。」邵勵城嗤了一聲,「我的女人是你想借就能借的?」
傅禹墨嘆息道,「話不是這樣說的,你這裏春風得意,阿驍那頭冰天雪地,你不是真這麼不講義氣吧?希希鬧脾氣,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老男人和她說不同,只有你身邊的清清能幫忙,你別顧着自己快活,讓清清離開你一會兒,去和希希聊一聊,你個一米九五的壯漢也不會死,你說是吧?」
邵勵城往韓驍和喻茗希那邊瞅了一眼,他不像傅禹墨這樣,總喜歡瞎操心,倒是也看出來了喻茗希和韓驍的情況不對,但是沒想着多插手,都是三十好幾的大老爺們,事業都拼得響噹噹的,一個小女人還能搞不定了?
但現在傅禹墨來求援了,看樣子韓驍是遇着棘手的情況。
他的丫頭可不像喻茗希這樣是個單純單根筋的,別說勸女孩了,忽悠別個兒男人都一忽悠一個準。
邵勵城想到這裏,心是既驕傲自得又可勁兒泛着酸。
不過眼下的情況,讓他沒法再多想什麼,畢竟韓驍那邊鬧得太僵。
他最終鬆了手,讓葉思清離開,把喻茗希帶到另一邊角落裏點歌唱k去了。
韓大導演頂着一臉不滿的表情,眼睜睜地看着喻茗希躲到包廂內離他最遠的位置上。
「先喝兩杯吧。」傅禹墨把一瓶黑啤推到了韓驍跟前。
韓驍接過了啤酒,眼睛盯着喻茗希的方向,仍是繃着一張沒什麼表情的臉。
但傅禹墨和邵勵城和他是多年的好兄弟,自然能感覺到他的不對勁。
就今晚這個場景,他們心裏多少是明白了,韓驍恐怕是真的喜歡上了喻茗希。
否則,他們這位不苟言笑,性情死板又規矩的兄弟怎麼會第二次把人帶到他們的面前來?
傅禹墨最開始說的話也不是真的在說笑,這樣的聚會通常除了他們三個人聚在一起,也就只有他們會帶上各自覺得重要的人。
更何況韓驍從進包廂開始,視線就幾乎沒從喻茗希身上移開過。
傅禹墨和邵勵城就沒見他用那種寫滿渴望的眼神盯着那個女人這麼長時間,就算是對着那位莊天后,他也沒這麼死盯着人不放過。
「阿驍,我是看出來了,你是想讓我幫忙,但你下次讓我幫忙前能不能提前給我打聲招呼?而且,你能把情況說明白點嗎?不然兄弟們都不好幫你啊。」傅禹墨主動打開了話題。
邵勵城沒有傅禹墨那麼委婉溫和的脾氣,直接狠聲地嘖着,鄙夷道,「自己的女人都沒辦法搞定,你以前收拾那幫兔崽子的勁跑哪去了?」
傅禹墨的視線落到葉思清身上,呵呵地笑着提醒,「城城,你還是不要五十步笑百步比較好,我就不信,你敢對清清動手。」
邵勵城眉頭一振,喝光了手中的黑啤,把空瓶甩下,傲然道,「你以為我會像阿驍這樣慫包?」
傅禹墨摸了摸下巴,笑得像只狼,「是嗎?」他突地朝作勢要朝葉思清喊話,「清——」
身旁立刻響起刻意加重的一聲沉哼,截住了他。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