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給宮本瑾報仇,早早地就在院外等候了。宮本瑜原以為宮本鶴彥會阻攔自己報仇,但是讓他感到驚訝的是,宮本鶴彥絲毫沒有阻攔他的意思,而是將一個小木盒遞了過來。宮本瑜接過木盒,感覺十分的沉重,打開一看,裏面放着六根金條和一張紙,紙上寫得是駐蒙兵團司令部以及第四獨立警備隊的詳細地址。宮本瑜不禁感慨萬分,含淚謝過宮本鶴彥之後,踏上了復仇的旅程。
路上,宮本瑜左思右想宮本鶴彥為什麼會放過自己,想到自己的弟弟宮本瑾的時候不禁釋然了。宮本瑜與宮本瑾兩兄弟雖然是一母同胞,但是兄弟兩人秉性大相徑庭,宮本瑜內斂沉穩,而宮本瑾活波張揚,小時候宮本瑾經常因為不好好練功遭到祖父宮本嚴厲的責罰,責罰之後家中的老僕宮本鶴彥照顧宮本瑾。宮本鶴彥終身未娶,他與宮本瑾名義上雖為主僕,實際感情上認同爺孫。宮本瑾在支那玉碎的消息傳來,宮本鶴彥表面上未顯露出來,內心實則悲痛欲絕。所以,當他知道宮本瑜要去支那替宮本瑾報仇的消息之後,非但沒有阻止他,反而為他提供幫助。
……
自從通過吳迪向組織上表達了願意接受黨的領導的意願之後,組織上很快給予了答覆,同意獨立營加入晉察冀軍區第一軍區,保留現有獨立營的番號不變,但是原來番號前面「華北抗日」四個字是要去掉的,是為了和其他的部隊保持一致。隨之,獨立營與第一軍區通過電台建立了聯繫。常凌風早就通過電報得知了一軍區要給自己派一名政工幹部的事情,按理說中午的時候人就應該到了,於是常凌風讓王成從偵察連派出一個班去路上接應。
中午十二點不到,常凌風就站在一夫崖上開始等了,可是一直到下午兩點鐘的時候,也沒有見到人。派出去接應的戰士回來報告說,他們在既定的路線上等着,壓根就沒看到人影。
常凌風皺了皺眉,心說真是怪了,難道是路上遇到麻煩了?於是,他讓長今將李劍和黑子喊來,讓李劍和黑子親自帶一個班再去可能的路線上接應一下。
交待完李劍和黑子的事情,常凌風有些鬱悶地回了營部。
劉一刀看到常凌風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不禁撇着嘴道:「我說,你那麼擔心幹什麼?我們跟了他們一軍區,這是給了他們多麼大的面子,他們竟然還要派一個人過來領導我們,這是什麼道理?要說領導,老哥我就服你,其他的人都得靠邊站!」
常凌風見劉一刀說的氣呼呼的,心知他雖然同意了跟着自己投八路,但是心裏還沒有完全接受。加之他對黨指揮槍這一基本原則還不是非常的理解,以為一軍區派政工幹部過來就是來搶班奪權的,所以內心十分的牴觸。
對次,常凌風表示十分的理解,他是從後是穿越而來的,對於那套政治工作制度的優勢十分清楚,但是這個時代的人和他不一樣,別說是剛剛加入八路軍的劉一刀等了,恐怕很多八路軍的指戰員們對黨指揮槍也是一知半解。
常凌風笑了笑道:「老劉,人家來是幫助咱們建立組織,做思想工作的,可不是來搶班奪權的,你這牢騷話也就跟我說說就得了,等人家來了,或者是在其他的官兵面前,你可千萬不能說啊,這樣會破壞團結的。」
劉一刀嘆了一口氣道:「說實話,我做慣了土匪,就想過無拘無束的生活,現在突然有人要來管我,而且還是一個不相干的人,你說我這心裏能好受嗎?」
常凌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一支抗日、打鬼子的部隊可不能無拘無束,只有嚴明的紀律才能使各個分隊官兵握指成拳、如臂使指。」他指了指自己腦袋,又道:「要想讓這麼多人心往一處想,靠打罵不行,靠獎勵金條銀元也不行,必須做通這裏的工作,讓官兵們有一種信仰,並為了這種信仰而自發的付出行動才行。」
劉一刀撇撇嘴道:「你說的那啥信仰我老劉不懂,我就知道跟着你一心一意地打鬼子,只要鬼子一天不從咱中國的地界上撤出去,我就跟他們干到底。」
常凌風呵呵一笑:「老劉,這就是信仰的雛形,但是光知道打鬼子還不夠,你是為了誰才打鬼子的?」
這句話倒把劉一刀給問住了,他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道:「這個問題還真沒想過,小鬼子在我們中國燒殺搶掠,老子就要乾死他狗曰的!」
「你這就是愛
第389章 樸素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