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質量好了?」宋家為又問。
「一刀劈下去能把兩塊疊加的鋼板劈成四塊,刀刃沒有一點損缺或者卷刃才算合格。」常凌風道。
「乖乖……這麼厲害!」
騎兵們頓時騷動起來。
關孟濤的眸子頓時亮了,哪個騎兵不喜歡趁手的傢伙?
常凌風自己並不是天才,之前也沒有機會接觸到騎兵,這些知識還是以前的時候從書裏邊看來的。這種馬刀的製作方法出自當時新四軍的一個高級將領之手,常凌風現在把它說出來只不過是讓這種利刃提前出世了幾年。
「團長,什麼時候你能仔細的跟我說說這種馬刀的製造方法,我記得上次在鎮子裏轉悠的時候,聽說這七星鎮就有一個很有名的鐵匠,到時候我去問問他,能不能把這種刀鍛造出來!」關孟濤心癢難忍已經迫不及待了。
常凌風痛快的答應了,這對他來說不是難事,完全可以憑藉記憶將馬刀的構造圖畫出來,至於這種刀能不能憑當前的手藝鍛造出來,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事情了。當然了,這種刀鍛造出來是最好的,那可以多殺些小鬼子。
訓練結束之後,常凌風特意吩咐炊事班給關孟濤的騎兵中隊加了餐,騎兵中隊的官兵們自然是滿心歡喜。而騎兵連的官兵們則都憋了一口氣,他們都很清楚,這明面是給騎兵中隊加餐,實際上是在敲他們三個騎兵連的邊鼓呢。於是,周大力、敬博、宋家為三個連長偷偷地開起了小會,中心議題只有一個,那就是如何在短時間之內將關孟濤身上的本事學到手,把手下的兵都練成像騎兵中隊那樣的虎狼之師。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常凌風剛剛起床開門,就見到了匆匆跑來的小吳,一看就是有急事了。
「團長,張桓地下組織發來的電報,說有一個鬼子大隊和一個偽軍團今天一早就出了城,眼看着朝西邊來了。」
該來的還是要來啊,從目前來看這伙鬼子一定是策應察哈爾右旗等地的鬼子駐軍的,至於他們的任務到底是什麼,不得而知。
這時,林鳳和劉一刀也得到了消息趕了過來。
劉一刀拿過電報一看,便道:「凌風,鬼子去察哈爾右旗,勢必從咱麼眼皮子底下過,要不咱們打他一傢伙?」
林鳳沒有說話,但是從眼神中也能看出他的想法和劉一刀基本上相同。
常凌風想了想說道:「現在還不能打,主要是鬼子的具體任務不是很明確,這伙鬼子後面還有沒有其他的鬼子部隊,我們尚不得而知,所以我的意見是先讓鬼子過去。」
「那豈不是太可惜了?」劉一刀十分惋惜地道。從張桓城裏出來的鬼子大隊多半是小笠原大隊,這個小鬼子多次從獨立團的手裏溜走,運氣好的很,所以劉一刀一早就盯上了他。
林鳳也道:「副團長的話有一定的道理,如果我們這次指揮得當,是有可能給這個大隊的鬼子予以重創的。」
常凌風擺擺手道:「依我看,這伙鬼子是去支援察哈爾右旗的鬼子駐軍的,而且他們的作用就是在試探我們獨立團的動靜。」
林鳳道:「你是說鬼子想釣我們的魚,這個鬼子大隊後面還有別的鬼子大部隊。」
常凌風摸了摸下巴道:「很可能是這樣!」
劉一刀皺眉道:「那這麼說的話,我們還真不能輕舉妄動。」
三個人正在商量的工夫,單羽走了過來,在常凌風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單羽因為和黑狼一樣受到了張桓站的追殺,所以已經徹底地和復興社決裂了,目前在主持獨立團的情報和保衛工作。短短時間內,在附近建立起了多條情報網絡,獨立團的眼睛看得越來越遠、耳朵聽得越來越遠。
這次的情報是一個手下在盯着杜耀祖的時候發現的,這個手下非常機警,發現杜耀祖的一個家人鬼鬼祟祟的往鎮子外面走,就跟了上去,只見這個家人在鎮子東面五里外的一個破廟裏待了一會。等那家人離開之後,單羽的手下偷偷地進了破廟,找到了藏在神像供桌下面的一個小紙條,上面寫得是獨立團尚未作出任何行動。
那個手下當時就納悶起來,按說獨立團這幾天的動靜可是不小,各個營連都在積極備戰,隨時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杜耀祖給人的情報里為什麼不說呢?他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