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假象。
到了晚上快十點的時候,常凌風和化裝成鬼子士兵的馬曉慶就來到了營房寺的鬼子據點附近。
很快就從遠處傳來了槍聲,這是桑樹旺他們配合行動。
隨着槍聲,常凌風和馬曉慶就往鬼子的據點跑,途中兩人還故意摔了一跤,弄得渾身上下都是土,顯得狼狽不堪。
站崗的鬼子發現了陌生人,立即將探照燈怡樂過來。他們也聽到了槍聲,頓時緊張了起來。鬼子士兵十分的精明,縮在崗樓裏面不出來。
崗樓上的四個偽軍立即急吼吼地從崗樓里沖了出來,對二人進行盤查。
當其中的一個偽軍看到馬曉慶穿的竟然是鬼子的軍裝,當即愣住了,沒等問明白是怎麼回事呢,就結結實實地挨了常凌風一個大嘴巴:「八嘎,還不趕緊帶我們進去!」
偽軍當時就傻了,見過橫的,沒見過這麼橫的,上來二話不說就打人,奶奶的。
馬曉慶也拿出了一副兇惡的模樣,只是他脖子上纏着紗布,不能說話,只能將三八大蓋對着那個偽軍。
偽軍看到這種情況根本不是自己能夠做主的,立即回去請示鬼子。
不片刻,一個鬼子軍曹帶着兩個鬼子就出來了,首先看到馬曉慶只是一個伍長的軍銜,立即產生了輕蔑之情,道:「你們是什麼人?」
周圍有五六桿槍對着常凌風和馬曉慶呢,鬼子軍曹倒也不怕他們。
讓鬼子軍曹沒想到的是,來到了那名鬼子軍曹的身邊,然後突然抽了他一個大嘴巴,那名鬼子軍曹原地轉了兩圈然後坐在了地上,一臉茫然的看着常凌風,大腦短路了五六秒鐘之後才發出一聲怒吼:「八嘎,八嘎呀路……」
周圍的鬼子和偽軍立即拉動了槍栓,氣勢洶洶地對着常凌風和馬曉慶。
等鬼子軍曹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常凌風已經叼上了一個煙捲,吊兒郎當地道:「喂,你就是這裏的頭兒?我是藤原家族的,在野外考察礦藏的時候遇到了土匪的襲擊,我的人都走散了,你們的治安是怎麼搞的,竟然還有土匪公然搶劫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商人,喂,趕緊給我們烤烤火,弄點吃點!」
鬼子軍曹完全懵了,他娘的這是什麼情況,打了人不說,還敢挑我們的毛病,還要吃要喝的。這時他才認真地打量常凌風的打扮,呢子大衣上雖然沾滿了泥土和草葉,但是看衣服的質地十分的考究,絕對是價值不菲,無形當中對常凌風的話又信了幾分。
常凌風見鬼子軍曹楞着不動,吼道:「你耳朵聾了嗎,難道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
挨揍的偽軍本來窩了一肚子的火,但是看到連鬼子軍曹都被打了,自己多少平衡了一下,心裏反倒是沒之前那麼生氣了。
鬼子軍曹雖然生氣,但是一時摸不清常凌風的脈,他知道藤原家的子弟都是貴族子弟,如果這個人身份是真的,那還真是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起的。
常凌風從兜里掏出了證件扔給他,那鬼子打着手電一看,頓時不淡定了,果真是藤原家的子弟,而且還是一個會社的社長,他雙手將證件還給常凌風,態度恭敬了很多,道:「藤原閣下,剛才真是多有得罪,還請多多包涵。」
常凌風吐了一個煙圈道:「喂,你叫什麼,我在方面軍司令部裏面還是有不少的朋友的,你這裏的電話能不能用?」
「能用,能用!」鬼子軍曹點頭哈腰道,「我是龜田,閣下,裏面請。」
常凌風一邊走一邊道:「龜田君,你們這裏也太偏僻了,真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但是就是這樣的地方竟然還有土匪,真是匪夷所思。」
龜田哼哈答應着,這裏嚴格地說算不上太偏的地方,方圓二三十里的地方有十來個村子呢,不過對於從大都市出來的人來說,說是鳥不拉屎的地方也不為過。
「龜田君,你這裏距離北平還有多遠?我們準備明天一早就回去。」常凌風道,「對了,這個保護我的士兵脖子上受了傷,連話也說不出來了,你們這裏有沒有藥品?」
「有,有!」龜田忙不迭地點頭,每個據點都有應急的藥品,雖然數量不多。他現在弄明白了這兩個人的關係。
常凌風掏出一根香煙遞給了龜田,道:「對於每個幫助我的人,我都會感謝他的。這個是對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