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河正一臉冷漠的看着自己,不由得一驚。
「林君河?你怎麼在這裏?」
「我怎麼不能在這裏?」
林君河嘴角划過一抹冷笑,眼神冰冷的瞥過周少峰:「昨天晚上,你拍照拍得很起勁是吧,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你,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周少峰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惱怒的道:「你自己做下這種畜生行徑,正好被我們撞見了,你還想狡辯是嗎?」
「好你個林君河,你現在不呆在林家好好認錯悔過,你還來找我興師問罪,我可真看錯你了,你真是個不知悔改的小畜生!」
「小畜生?」林君河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這裏確實有一個,不過不是我。」
說罷,林君河直接一耳光甩在了周少峰的臉上。
「林君河,你敢打我?」
周少峰大怒,連忙就想還手,但是林君河馬上揪住了他的衣服領口,讓他連氣都喘不過來。
「打你怎麼了?」
林君河一臉戲謔,反手又是兩巴掌甩了過去:「從馬上摔下來沒殘廢,你的運氣倒是不錯。」
「你什麼意思,這是你乾的?」周少峰臉色大變,感覺面前這個林君河無比的陌生。
他還是那個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的廢人林君河麼?
「是我乾的又怎麼樣?」林君河一笑,瞥了那匹馬一眼,淡淡道:「就像你陷害我一樣,我不說,所有人都只當是那匹馬發瘋了罷了。」
「你!」周少峰心裏莫名的閃過一絲恐懼,這林君河真是瘋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周少峰咬牙,有些後悔今天跑來這裏玩了。
其實早在今天早上,林天琅就給自己打過電話,讓自己這個星期最好呆在家裏別出來,或者先去別的城市散散心。
但是自己也沒放在心上,因為林君河就一個廢人罷了,他還能對自己怎麼樣不成?
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真是大錯特錯。
「怎麼樣?我想想,先跪下說話吧。」林君河淡淡開口,一腳踹在了周少峰的膝蓋上,強迫着他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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