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猜中了心思,再看着雲海的表情,青皮徹底崩潰了。
「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青皮嚎了起來。
「不管你是什麼,求你別殺我,饒我一命。」
「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殺人放火,哪怕當牛做馬也可以。」
「我是進化者,我可以放出很厲害的火焰,只要給我時間讓我成長起來,我連鋼鐵都能融成鐵水。」
「求求你了,留我一命。」
青皮鼻涕眼淚橫流,連連求饒。
「我在想,當初被你折磨的那些女人,包括那些孩子,她們這麼向你求饒時,你是怎麼回答的?」
雲海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啤酒,淡淡問道。
「你真的是個人類?」微微一怔,青皮停止了哭嚎求饒,有些不能相信地看向了雲海。
「我當然是人類,只不過,你已經不能算是個人了。」
「可它們是什麼?一個人類,怎麼可能跟這些惡魔和平共處!」
青皮完全懵了。
「好像可以提問題的人是我吧?」
雲海從火堆旁邊拿起步槍,瞄也不瞄,「砰」地一聲就扣動了扳機。
只覺胯下一涼,旋即火辣辣的劇痛,青皮慘叫一聲,低頭一看,登時魂飛魄散。
「雖然你喜歡光着身子,可你那一坨東西我看着有些噁心。既然那個女孩沒能咬掉,我就替她辦了吧。」
在雲海冷漠的聲音中,旁邊一隻信使探出了腳,毫不客氣地踩了下去,直接將掉在地那一坨東西踩成肉泥。
「就為了那些女人,那些在末世毫無用處的女人?」
痛苦在地上翻滾着,難以忍受的痛楚,刺痛了靈魂的恐懼,還有極端的憤怒,讓青皮完全失去了理智。
狹長的尾骨探了出來,一隻信使異形將青皮雙臂連同他的身軀勒住,木樁似杵在了火堆旁邊。
「你媽也是個女人,如果你還有姐姐或者妹妹,活在末世中的活,是不是跟你說的一樣,只能當做洩慾工具?」
「你也是個進化者,只要有手段,投懷送抱的女人不會太少,為什麼非要用強呢?還要用上那麼殘暴的手段?」
「十二、三歲的女孩,你也下得去手?折磨死了七八個不說,唯一活着的一個,你還拔光了她滿嘴的牙齒?」
青皮只是慘嚎怪叫,雲海越說,只覺心頭無名業火越甚。
「砰!」
一隻信使異形的尾骨疾擺,重重地擊在了動彈不得的青皮嘴上,恰到好處的力量,擊碎了他一口牙齒,卻也沒有重創到他。
「爺……淫(認)……了,你還……有……什麼……朽斷(手段),儘管……死(使)出來……」
吐出滿口碎牙,青皮也知道今天這事沒法善了,張口斷斷續續說着……
「呼!」
蒸騰燃燒的火焰驟然浮現在體表,青皮曲在體側的左手雙指一扣,就想沖雲海彈出一diǎn火星。
黑黝黝的尾骨急擺過來,一隻異形瞬間斬斷了他的左手,原本困住的他的信使同時鬆開了燃燒着的尾骨。
劇烈的痛楚讓青皮又一次慘叫起來,剛剛燃燒在體表的火焰盡消,身軀青蝦一般弓起,在地上打起了滾。
說到底只是一個混混罷了,沒有堅強的鬥志,也沒有必殺必死的決心,一個相比普通人強大無比的進化者,在劇痛和恐懼的折磨下,卻連維持自己能力都做不到。
厚厚的菌毯上,一隻異形卵無聲地打開,其中的抱臉蟲迅速地跑了過來。
「對我而言,你唯一的用途就是宿主。」
也不理會青皮是不是能夠聽到,或者是否聽明白,雲海緩緩說道。
「噗嗤!」
兩隻信使尾骨齊甩,鋒銳的尾刃穿過他的肩胛骨,直接就將青皮釘在了地上。
迫不及待的抱臉蟲遠遠彈起,在青皮瘋狂而駭然的目光中,重重地撞在他的臉上。
只覺一個粘濕粗壯的事物暴力捅進了自己的喉嚨,腦袋完全被巨力勒緊,青皮駭到了極致。
一雙斷腕徒勞地在抱臉蟲背後划動,感覺那觸手將一個事物送進了自己的體內,哪怕沒有致暈毒劑的擴散,駭然欲絕的青皮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