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資相對於普通職員雖然高了不少,但一百六十多萬對於沈麗緹而言也絕對是個巨額數字。
「驚呆了吧。怎麼樣?這個周末我們一起調個班,我飛海州一起開心開心,順道把夏大師也叫來。」杜海瓊見沈麗緹聽完之後聲音都結巴了,簡直開心得心花怒放。
「切,小氣,一百六十多萬哪,你現在可是正宗的富婆一枚,應該請我們飛香港開心開心才對呀。」沈麗緹聞言終於回過神來,笑着擠兌道。
「請你們飛香港當然沒問題,不過飛香港需要港澳通行證,你覺得夏大師會有嗎?現在辦恐怕來不及了吧。」杜海瓊道。
「這倒也是,那就飛海州吧。也好久沒見這傢伙了,不打電話給他,他也不知道打電話給我。」沈麗緹想了想說道,只是說到後面時語氣中顯然帶有一絲不滿和失落。
「怎麼想他了?」杜海瓊笑問道。
「我想他於什麼?你才想他呢」沈麗緹矢口否認道。
「還別說,我還真想他了。」杜海瓊道。
「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沈麗緹沒想到杜海瓊竟然會這麼回答,不禁愣住了。
「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嗎?我在香港又遇到上次我跟你提起過的大少了,然後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想起了夏大師。」杜海瓊語氣中帶着一絲迷茫道。
「不是吧,你又遇到那位夏大少了?你們還真是有緣啊,不會是那個夏大少看上你了,然後派人跟蹤你,故意製造巧合吧?」沈麗緹驚訝道。
「沈大小姐,這次你看走眼了。人家可是真正的大富少,連香港的楊奇夫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現在他是生怕我纏上他,壓根就不接我的電話。」杜海瓊有點沮喪道。
她也說不清楚自己現在究竟是什麼心情,如果說那個夏大少追她,她覺得自己十有會拒絕,但如今他不睬她,她卻又總覺得少了什麼。
「不是吧,以我們海瓊小姐傾國傾城的美貌,竟然還有男人怕你纏上他,這傢伙不會是個同志吧?」沈麗緹越發驚訝道。
杜海瓊見時不時要擺一擺大少架子的「夏雲」被沈麗緹給說成了同志,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道:「有時候真懷疑夏雲傑和夏雲就是失散多年的難兄難弟,不僅名字就差一個字,還都被我們誤會為同志。」
沈麗緹聞言愣了一下,接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倉靈小區夏雲傑當然不知道另外一個自己再一次被人誤會為同志,此時他已經吃過晚飯,並且沖完澡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正想着是上床睡覺,還是趁深夜眾人都睡着了悄悄去括山鎮把種植生產靈液植被的山頭給佈置一下。就在這個時候,夏雲傑的手機響了。
夏雲傑拿起來一看見是杜海瓊的,不禁微微一怔,一時竟沒想起她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
不過發愣時,隨手夏雲傑已經接起了電話。
「大師,在哪裏風流快活呢?」電話一接起來,夏雲傑似乎就能感覺到杜海瓊那火辣辣的氣息撲面而來。
「正獨守空房呢」夏雲傑開玩笑道。
「撲哧」杜海瓊笑了出聲:「討厭,一段時間沒見,都跟誰學的,越來越油嘴滑舌了,小心麗緹不要你了。」
「咳咳,這麼晚了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夏雲傑見杜海瓊提到沈麗緹,一時間倒是有點尷尬起來。
「你猜?」杜海瓊道。
「拜託杜大小姐,我又不是神仙,我哪裏能知道你半夜三更打電話過來給我於什麼?總不會失戀了,要找個人傾訴一下?」夏雲傑故意打趣道,其實從杜海瓊興奮的語氣中他已經知道她為什麼打電話來了,心裏流淌過一絲別樣複雜的滋味。有那麼一絲甜蜜卻也有那麼一絲擔心。
甜蜜的是,一個女孩子當她生活中有開心的事情,她會想到給他打電話,而擔心的也恰恰是這點。
最難消受美人恩,而他已經有了不少感情債了
「切,本姑娘天生麗質,追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怎麼會失戀」杜海瓊不服氣地反駁了一句,然後又道:「你不是自詡是大師嗎?你就掐指算一算唄,算準了我請你吃大餐」
「肯定是你發橫財,是不是賭馬贏錢了?」夏雲傑笑問道。
「不是吧?這都被你算中看來你真是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