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韓國同行陪他一起看,看完後當眾自我檢討認錯。這就是他現在唯一觀看監控錄像的方法和機會,他要是不願意,那就不用見我了。」夏雲傑淡淡道。
「好的師叔,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辦。」馮文博恭敬回道。
「嗯,我現在在羅馬聖喬瓦尼醫院的心血管科醫生安德烈入住的房間2216,等金基范陪着他的韓國同行看過監控錄像後,你讓人帶他來見我。」夏雲傑又特意交代了一句,這才掛了電話。
馮文博掛了夏雲傑的電話之後回到包廂,把他的意思轉告宋校長助理,讓他去跟金基范說。等宋校長助理出去後,馮文博又特意請服務員把沈子良邀請過來,把夏雲傑的意思跟他說了一遍。沈子良聽了後,自然馬上去安排這件事
「金醫生,夏老師說了,你要看監控錄像可以,不過卻必須帶着你的所有同行一起觀看,看完之後當眾自我檢討認錯。」金基范重新下榻的酒店房間,宋校長助理對他說道。
「什麼?」金基范聞言臉色一下子變得比之前還要難看。
「夏老師說這是你唯一的觀看監控錄像的方法和機會。你要是不同意,那就不用見他了。」宋校長助理見金基范臉色變得越發難看,心裏也是陣陣發毛。
身為校長助理,他還是第一次如此牛逼強硬地面對外國專家,以前每次可都是客客氣氣,陪笑臉的。
「好吧,給我一點時間,我通知一下我的同行們。」不過出乎校長助理意料的是,金基范不僅沒有勃然大怒,最後反倒同意了,而且同意之後整個人更是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沙發上。
會議室,大屏幕前,金基范低着頭,下面一片死氣沉沉。
曾經自我感覺非常良好,自以為高人一等的韓國醫生們個個低着頭,一臉的羞愧、沮喪。
剛才屏幕上顯示的一幕幕醜陋嘴臉,剛才曾經代表着韓醫榮耀的金基范醫生站在台前的自我檢討認錯,就像一個個手掌來回煽打着他們的臉,又像一隻只的大腳丫,狠狠地踐踏着他們自以為是的優越感。而他們之前,竟然還大言不慚地向大會抗議他們受到了不公平對待,集體要求退出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