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叫呂東義,我也知道你家很有勢力,本來你可以升官發財,過着很滋潤的官老爺的日子,但你不該這麼卑鄙地逼迫秦嵐,因為秦嵐是我的朋友!」
「你,你想幹什麼?有話好說,你可別亂來!」呂東義聽到夏雲傑的話,瞬間四肢冰涼。他以為這個愣頭青為了紅顏知己,一時衝動要把他當街給殺了。
這年頭,這種事情在共和國並不是沒發生過。前些日子就有個「釘子戶」,為了反抗強拆就用汽油點燃了自己,準備跟拆遷的工作人員同歸於盡。
「放心,我不會殺你,我不會像你一樣亂來的,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我會等着法律來制裁你的。」夏雲傑見呂東義嚇得臉色都蒼白了,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不禁一臉鄙夷不屑地道。
「那就好,那就好。」見夏雲傑這樣說,呂東義不禁大大鬆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夏雲傑一時熱血沖頭,突然拔出一把刀子捅他一下。
「滾!」夏雲傑見呂東義一副軟蛋孬種的樣子,終於鬆開了手,然後抬腳對着他的屁股踹了過去。
呂東義躲閃不及,頓時一個狗吃屎趴倒在地。
「你!」呂東義急忙爬了起來,指着夏雲傑張嘴便罵道,不過夏雲傑已經轉身進了咖啡館。
「小子,你等着瞧!你呂爺爺要是不把你整得連你老娘也不認識你,呂爺爺的名字就倒過來寫!」見夏雲傑轉身進了咖啡館,呂東義終究沒有勇氣衝進去找他打一架,目光陰冷狠毒地目送夏雲傑進去,然後轉身上了他的本田車。
不過本田車只開過一街頭卻又調轉過來,然後悄然停在「索列咖啡館」斜對面的一家酒家。
呂東義上了這家酒店的二樓,臨窗而坐,一邊目光陰冷地關注着對面的「索列咖啡館」,一邊掏出手機給海州市公安局治安支隊葉肖劍副隊長撥去。
在江南省任職也已經有數月,憑着省委組織部幹部五處處長的職位,以及呂家長孫的身份,省城倒也有不少官員商人千方百計巴結他,想借他的路子升官發財,其中就有一位海州市公安局治安支隊的副隊長。不過呂東義卻嫌他職位太低,平時不怎麼看上眼。
實際上海州市作為副省級城市,市局治安支隊的副隊長級別其實並不低。
如今呂東義被夏雲傑這個小年輕擺了一刀,對於他而言實乃奇恥大辱,他自然不可能就此罷休,這才想到要找這位治安支隊副隊長幫忙。
「葉隊長,我省委組織部的呂東義啊。我現在在信宜街的老榕樹酒家,不知道葉隊長現在有沒有空過來一趟?」
「啊,原來是呂處啊,有,有,我這就過去。」
「那好,我等你。」呂東義說着掛了電話,嘴角逸出一絲陰狠的冷笑。
他現在是拿夏雲傑沒辦法,也不知道他具體叫什麼名字,但他知道葉肖劍這個地頭蛇肯定有辦法。
「你怎麼來海州了?」咖啡館裏,秦嵐見夏雲傑折返,目光複雜地注視着他,問道。
在一個人無助絕望的時候,她也曾幻想過那個曾經借給她肩膀依靠的大男孩會突然出現在眼前,但她卻從來沒想過他會真的出現在眼前,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出現。
「嵐姐你瘦了。」夏雲傑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用關切的目光凝視着她,心疼地說道。
聽到夏雲傑這句話,堅強的秦嵐眼眶裏忍不住湧出淚花,然後急忙扭過頭擦了下。等她重新扭過頭時,臉上已經帶上了刻意偽裝的微笑:「是嗎?現在不都流行瘦身嗎?」
「其實嵐姐無論怎麼樣都很漂亮!」夏雲傑見秦嵐強顏歡笑,強忍着內心的自責,笑道。
「是嗎?」秦嵐捋了下秀髮,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目光卻警惕地投向咖啡館對面「老榕樹」酒家門口停着的那輛本田車。
秦嵐年紀雖不大,卻實實在在是位經驗老到的刑警。呂東義沒有開車離開,而選擇了對面的酒家,顯然在尋找着報復的時機。
夏雲傑順着秦嵐的目光朝對面的酒家望去,也看到了那輛本田車,目中不禁閃過一抹惱怒和不屑。
「我們走吧!」秦嵐知道呂東義睚眥必報的性格,當她的目光順着酒家大門往上望去,看到
第一百三十四章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