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心理醫生是一樣的吧。
大家都是無能為力並責備責着自己。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衛宮切嗣接過愛麗絲菲爾講述者的工作:
「第二個孩子是個男孩兒,根據調查報告,原本在第一個女孩兒自殺之前,他算是非常的陽光,非常積極的適應新生活的一個孩子。
但是,在那個女孩被發現死亡之後,他的情緒就產生了一個巨大的落差,並且在很短的時間內變得暴躁、富有攻擊性,而後在一次和一名原住民孩子的口角和肢體衝突之後,突然間情緒奔潰……第二天就被發現在自己房間裏自殺。」
衛宮切嗣講述起來的語氣更加冰冷,和愛麗絲菲爾像是講述悲劇落淚的故事不同,他的講述更加像是在將恐怖的疑案。
這與他早已經看慣了生命的逝去有着莫大的關係:
「而第一個發現那個男孩死亡的人則就是第三名自殺的男孩兒,同時也是平時非常仰慕那個陽光積極的男孩,他小小的追隨者……
緊接着,目睹了自己仰慕之人的死狀,仿佛詛咒的聯鎖一般的第三個自殺者也就誕生了。」
就此總計三人的自殺者的故事就講述完畢了,和有着完整的調查報告的第一個女孩不一樣,第二、第三個男孩兒根本就像是被第一個女孩兒的絕望氣場所感染,突然間決定追隨她而去一般,根本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去推測原因。
「如果說第一個自殺的孩子,他的自殺原因還有跡可循的話,那麼在那個孩子之後的一個星期之內,第二個和第三個自殺的孩子,他們到底經歷了什麼樣心靈路程,我們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可能是單純的在那個女孩兒身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也可能是在為女孩兒的死亡感到責任。但是我們在現在這能夠想到的一切,也僅僅只不過是我們自己的主觀臆斷罷了……」
隨着衛宮切嗣的講述結束在一個悲傷的結局,現場的氣氛也是有些低落……除了某個沒良心的傢伙。
「嗯,所以呢,這就是你們不再選擇移民手段解決問題的原因嗎?」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844.嗯,所以呢?道理我都懂,但是日子照樣得過下去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