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出幾分逗弄的好笑,讓你曾經作,現在知道每分每秒多難受了吧。
少女啊的一聲跑遠,笑聲清脆「不答應。」
男人僵硬地跪在原地。外面的確在下雨,因此在頭頂的屏幕合攏之前,地面被打濕。他白衣黑褲子,膝蓋被雨水浸透,可憐的人成了柏正。
他一個人在地上跪了好一會兒,這才去找喻嗔。
如今對着她柏正真是沒脾氣,哪怕求婚失敗,他竟然也能忍住失落安慰自己,至少他的嗔嗔沒有不要他。
這就好,這就夠了,他本來也不能奢求太多。
像他這種情況,女孩子確實會有許多顧慮。她好好考慮是應該的。
喻嗔還年輕呢,下個九月開學,她才大四。她即便不喜歡自己也正常,她的每一分喜歡,柏正都當作恩賜。
到底人高腿長,沒一會兒他便追上了喻嗔。
她撐着黑傘,蹲在一顆大樹下面,並沒有走遠,見他過來,笑盈盈沖他伸出手「雖然我拒絕了,但是你不會不要我,把我丟在這裏吧?」
他附身,一點兒意見也沒有,把嬌滴滴的女孩子抱起來。
喻嗔也說不清楚,心中的快樂有多少。
哪怕淋不到雨,她依舊把傘遮在兩個人頭頂。大黑傘之下,男人英俊的面容透着幾分他自己不敢言說的失落。
喻嗔心中笑開,但她憋住笑,容他難受。
這壞蛋混賬事幹得太多了,當初還是單純小傻瓜的自己,被他耍了多少回啊。初出茅廬的小姑娘,第一次就遇到個這麼壞的人。
她在他懷裏悄悄摸了摸鑽戒。
鑽石閃耀,很大一顆,一看就價值不菲,更重要的是相當精緻,且完全符合她的尺寸。
喻嗔頗為好奇,他是怎麼知道她無名指多大的?
「去哪裏?」
喻嗔抬一下嫩白的小腿「裙子打濕了,先去你家,你再送我回家吧。」
柏正作為一個求婚失敗的男人,沒半點意見。任勞任怨,一路把她抱回去。
他的公寓喻嗔第二次來,這個地方柏正住得最久,從牧夢儀把他趕出家門,到高中結束,他一直住在這個地方。
小公寓比不上大別墅,但是東西應有盡有,他沒回來也讓人打掃着。
喻嗔從他懷裏跳下來,要自己去找衣服換。
兩個人鬧這麼一通,衣服都濕了。她想做什麼柏正都縱着,他去給她放水。
喻嗔還是第一次看柏正的衣櫃,他的衣櫃肯定是沒有女孩子衣服的……
等等,喻嗔愣愣地看着他衣服最上面。
就在這時,柏正也想起什麼似的,連忙打開門走進來。
喻嗔漲紅了臉「那個你竟然留着!」
是當初她那件失蹤的小衣。
漣水的女孩子都有穿小衣的傳統,就像古代的肚兜一樣,只不過裏面還會穿一件內衣。
後來喻嗔才知道人家城裏的姑娘不穿這個,也買不到小衣,就沒再穿了。
柏正倒不覺得羞恥,他只擔心喻嗔把自己當成變態。
他看一眼,小姑娘臉頰紅得跟什麼似的。
喻嗔把小衣拿起來,攥在手中,一臉戒備,生怕他跟她搶。
柏正忍不住悶笑了一聲。
這種壞壞的情緒,就像最初遇見她一樣,那時候他不知道自己身世,也不自卑。
她那麼乖又那麼單純,自己說什麼她都信。
啊啊啊他還笑!這麼羞恥的事情,他怎麼笑得出來啊。
喻嗔忍不住捶他,他任由他的姑娘惱羞成怒打幾下。
「去洗澡吧,水快涼了。」
柏正頓了頓「你要是沒換的衣服,可以換這個,我洗過的。」
喻嗔快要炸,他竟然還給她洗這個!
「你還說!」
他彎起唇「不說了。」
再說她就羞哭了。
他把喻嗔打濕的額發撩到耳後,聲音溫柔「去吧,別生病了,衣服換下來我給你烘乾,一會兒我送你回家。」
喻嗔多看他一眼臉頰都發燙,連忙洗澡去了。
她關上門,捂住紅通通的臉頰,看了一眼手中的淺色精
心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