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風風火火的,雖然話里話外無不透露着關心,可好歹主意一下影響啊。
「來,給你們介紹一下。」方回拉着太平公主介紹道:「這是我媳婦,太平公主。」
劉德化和石武頓時臉色一僵,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了一眼,齊刷刷的彎腰抱拳,異口同聲道:「見過太平公主——我們剛才是說笑的。」
太平公主笑的花枝亂顫:「兩位不必多禮,既然本宮已嫁給方郎,你們又是方郎的朋友,便不要在意這些禮節了——咯咯,不要你們說,若是方郎真出了什麼事,本宮也要進宮找母皇討個說法呢。」
兩人連聲稱是,看着方回的眼神有些責怪。這方兄弟也真是的,怎麼不早說他身邊的就是公主呢?害的他們兄弟倆出了這麼大的丑,尷尬死了。
幾人又說了些閒話,方回問道:「最近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
「都挺好。」劉德化摸着腦袋嘿嘿笑了起來,末了,感慨道:「要不是方兄弟你,我們倆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呢——這日子別提過的多舒坦了。」
石武笑道:「誰說不是呢。都安生的很,平時也就是吵嘴的多,動手的基本沒沒有——都知道咱們會所的掌柜厲害着呢,沒什麼不開眼的傢伙來鬧事——要說大事,嘿嘿,我們劉天王還真有點大事。」
劉德化頓時老臉一紅,使勁兒擺手:「不不不,方兄弟別聽他的,我這叫什麼大事啊。」
方回好奇道:「怎麼了?你家裏老娘給你生了個弟弟準備分你家產?」
劉德化臉色由紅轉綠,急赤白臉道:「怎麼可能,我娘今年都快七十多了。」說罷,又一臉扭捏道。「方兄弟,嘿——那個,本來想讓人給你送信的,剛巧你回來了,也省的麻煩——下月初一,我要成親了。」
「喲,這是好事啊。」方回笑道:「成,還有個七八天,到時候給你包個大大的紅包。」
劉德化撓頭傻笑:「嘿嘿,那感情好。」
石武在一旁插嘴道:「對了方兄弟,若是說有什麼事情的話,還真有點事。」
不等方回開口問,劉德化也道:「還真是,老石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半月前,咱們會所來了個年輕人,看樣子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模樣,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少言寡語的,身邊還帶着兩個跟班,二話不說就辦了會員卡。」
石武補充道:「誰說不是呢,這位自己辦了卡還不夠,還給他那倆跟班也辦了卡——一進了咱們會所就跟個娘們兒似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多半個月了也沒見出去過。就是他身邊那倆跟班經常外出,還一直鬼鬼祟祟的打聽咱們會所的掌柜。」
「打聽我?」方回愣道:「打聽我做什麼?沒查查嗎?」
這消息讓方回一陣緊張,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難道自己無意間又把哪位大神給得罪了?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劉德化搖頭道:「那位公子少言寡語的也不露面,在咱們會所包下兩間長期的客房,平日裏也不怎麼出門,連吃飯都是在客房中——我們也覺得奇怪,暗中查了查,也沒查出什麼,他又沒鬧出什麼亂子,我們就沒多想。」
方回想了想,問道:「他叫什麼名字總該知道吧?」
「這個倒是知道。」劉德化道:「咱們會所的會員都是實名登記的,這年輕公子跟他兩個跟班都姓金,這個姓倒是不多見,說不準是假的。」
方回嘶了一聲,眼前光芒一閃,問道:「這位金公子是不是張相跟我們沒什麼區別,就是臉比我們大?」
劉德化倒吸一口冷氣,一驚一乍道:「方兄弟這都知道?神了,真是神了。」
石武也佩服道:「正如方兄弟說所,這金公子還真是臉大。」說完覺得不夠準確,又拿手比劃道:「這麼大,跟街上賣的胡餅似的,對,跟胡餅似的。」
正說着,太平公主突然出聲,手指指向一邊:「方郎,你們說的莫不就是那位公子?——咯咯,還真跟方郎說的一樣呢。」
幾人順着太平公主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個身穿錦袍,除了臉稍微大些外,還算帥氣白靜的公子手中搖着一把紙扇走了出來,身後跟着兩個同樣臉跟胡餅似的跟班。人倒是異常和氣,有會所的服務員跟他打招呼,總是笑臉相迎,直到跟方回幾人來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