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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起身往前院走,白玉堂跟文躍也挺熟的,就跟他一起去了。
展昭邊走邊問白玉堂,「對了,這次喜宴招待客人的茶是不是都是落文茶坊的?」
白玉堂點頭,「不少茶樓競爭,據說龍喬廣挑了文躍家,就是因為殷候愛喝。」
展昭笑嘻嘻,「外公這麼有面子的啊。」
開封偏院的客房裏,一個三十多歲的文生坐着喝茶,正是落文茶樓的掌柜文躍。
文躍體型微胖,面向和善,看見展昭和白玉堂一起來的,就起身,「展兄白兄。」
展昭和白玉堂也都跟他打招呼,雙方很熟所以也無需客套。
文躍坐下就開始說話,看着還挺着急,「二位有空麼?我這兒出了點亂子。」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一起問他,「出什麼事了?」
「唉!這不正是忙的時候麼!」文躍顯得很無奈,「我作坊里熏花茶的師父丟了一個!」
「丟了一個?」展昭不解,「失蹤了的意思麼?」
文躍點頭,「熏花茶需要果木,我茶坊的師父老陳昨天出門說去買果木,結果一去無回,這都一天一夜了,我怕出什麼意外。」
展昭想了想,「去哪兒買果木?果園麼?」
「以前我們一直都是去果園買的,可果園最近的果木都被太白居買走了。」
白玉堂不解,「太白居買果木幹嘛?」
展昭咳嗽了一聲,小聲提醒,「烤鴨啊!」
五爺無語地瞄了身旁有些心虛的展昭一眼。最近太白居生意特別好,展昭和小四子逢人就介紹太白居烤鴨好吃,可見是供不應求了,看把人賣茶葉的給坑的。
我茶坊的工人到處找果木,老陳說打聽到南天街子午巷有一家,先去看看,有的話多訂點貨……可他出了門就再沒回茶坊也沒回家。
「那你去他買果木的地方打聽了沒?」白玉堂問。
文躍直攤手,「問題就在這兒了……」
沒等文躍說完,展昭也一臉的疑惑,「南天街哪兒有子午巷啊?」
白玉堂看展昭,「沒有麼?」
展昭搖頭,「我天天走這條街,從來沒見過這麼條巷子,聽都沒聽過。」
文躍也點頭,「我常年住在城西也是不熟悉這一帶,今天找了路上不少人打聽,都說南天街根本沒這條巷子!」
「那是挺奇怪的。」展昭摸着下巴尋思,老陳他也見過,就一個熏茶葉的普通老頭兒,誰還能把他拐走了不成?
文躍報了案,就回茶坊繼續忙了。
展昭和白玉堂出門,先去找了歐陽少征。
火麒麟最熟悉開封府的地形了,一聽南天街子午巷,先鋒官一臉懵地撓頭,「什么子午巷啊?別說南天街沒有,整個開封城都沒有的!」
展昭和白玉堂一直找到晌午,依然是一無所獲。
中午的時候街上人就多了起來,兩人覺得這麼找也不是辦法,就先回府,準備弄點老陳的畫像,張榜尋找。
回到南天街,大老遠就看見包延他們幾個太學學生站在開封府門口,手裏大包小包的,看着像是要出去玩兒。
展昭和白玉堂數了數人數,發現開封府太學小分隊的規模又壯大了不少。
包延、龐煜、王琪、歐陽淳華、林霄、江南三大才子、又加上了今年新入學的幾個武生,王麟、南宮欽和沈茂。
白玉堂跟展昭說,「前兩天林夫子說太學武生人數不夠,問陸峰要不要讓天山派十大高手裏那幾個同齡的小徒弟也進去念書。」
展昭被逗樂了,「老爺子是想要太學日後稱霸武林麼?」
五爺也笑。
說話間,就見大門裏天尊和殷候也跑出來了,跟一群歲數都沒他倆零頭大的小孩兒有說有笑一起走了。
展昭納悶,「去哪兒啊?」
「看着不是踏青就是游湖吧。」五爺摸了摸下巴,「不止你三個月沒撿屍體了,我師父也三個月沒闖禍了!」
「嘖,眼皮又跳了!」展昭捂着右眼跟白玉堂一起往開封府里走。
衙門裏,果然公孫已經帶着幾個師爺開始準備老陳的尋人告示了,王朝馬漢他們也在分
44.44 子午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