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地罵了起來「哪裏來的土鱉,連公主殿下的名號都沒聽過,竟也進了四季之地,簡直丟了吾輩中人的臉面,公主殿下,休要搭理此人了」
楊開尷尬道「我以前在深山中修煉,前不久才出來歷練的,所以對外面的事嘿嘿,不太了解,不過明月大帝的名號我還是聽過的。」
「這樣啊」藍熏也不知道信沒信,反正從她的表情上看不出來什麼,「看樣子你是那種刻苦閉關修煉的武者啊,對外面的信息了解不多也算正常。」
「公主殿下過獎了,我只是孤陋寡聞而已。」楊開撓着臉頰謙虛道。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蕭晨接道。
「對了,你怎麼稱呼」藍熏問道。
蕭晨道「公主你問這土鱉名字做什麼莫要污了你的耳朵」
「問一下有什麼關係」藍熏皺了皺眉,顯然不喜歡蕭晨管這管那的,要不是出來之前明月大帝親自叮囑過,她才不會一直跟蕭晨待在一起,早就自己單幹了。對她來說,任何事都不如自己歷險來的快樂,那種刺激和未知的危險,讓她一直欲罷不能。
「鄙人楊開。」
藍熏點點頭,忽然露出笑吟吟的神色,開口道「我有一事不明,不知楊兄願否賜教」
楊開目光閃爍了一下。呵呵一笑道「公主殿下有什麼事儘管問好了,楊某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藍熏道「楊兄話可不能說的這麼滿哦,說不定我問的問題關係到你的秘密」
「哼,欲擒故縱啊換做一個想要勾搭你的男人只怕早已拍着胸脯讓你儘管問來博取好感了小丫頭果然也不是吃素的」楊開心中念道,隱隱有些猜測藍熏到底想問什麼。所以有恃無恐道「公主殿下能問我事情那是給我面子,有什麼不能說的」
此言一出,蕭晨便暗覺不妙,這個叫楊開的土鱉雖然是從深山老林里蹦躂出來的野小子,但似乎深諳女人之心啊,才一見面就跟公主殿下聊的如此投機。這豈能容忍最關鍵的是,從來對男人不假辭色的公主殿下,竟然一直笑容滿面地應對這土鱉
蕭晨心中危機感陡生,所以他立刻朝楊開投去一個威脅的眼神,一副你再敢嘰歪我就要你好看的架勢。
因為位置和角度的關係。他這番動作藍熏是注意不到的,很順利地傳達到了楊開的視野中。
哪曾想,楊開壓根就沒去瞧他,仿佛徹底被藍熏給迷住了一樣,一門心思全撲在了公主殿下身上。
蕭晨頗有一種狠狠一拳砸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適才那兩人一前一後圍攻你,你到底是如何化險為夷的」藍熏直言不諱地問道。
誠然如她所說,這個問題絕對關係到了楊開的秘密。一個道源一層境,能在兩大道源三層境武者的夾攻下毫髮無傷。必定是施展了什麼驚天秘術,這等秘術豈能隨便外傳
所以藍熏話一出口,楊開就立刻露出為難的神色。訕訕一笑,結結巴巴道「那個啊哈哈其實那個」
「不能說就算了,當我沒問好了。」藍熏道。
這話聽起來像是善解人意,但卻又是一招欲擒故縱
如楊開此刻這樣完全被藍熏「迷住」,已經只能用身體思考的男人,又怎會忍心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正常情況下。不想說也得說了。
所以他悠悠地嘆了口氣,道「並非不能說。不過」
言至此處,他忽然換上一副肅然的表情。同時壓低聲音,道「還請公主殿下為我保密,這個秘術若是傳言出去的話就不靈驗了,下次再碰到這情況恐怕我就必死無疑。」
他說話間,還特意往藍熏那邊湊了湊,差點把嘴巴貼到人家耳朵上去了。
一股清香立刻縈繞在鼻尖。
兩人距離太近,藍熏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精緻的耳朵一下子泛紅起來。
「你做什麼」蕭晨見此情景,哪還忍得住,一聲爆喝,同時一柄利劍在手,隔着藍熏指向楊開。
楊開嚇了一跳,連忙拉開距離,一臉無辜道「我沒做什麼啊,兄台這是什麼意思」
「你剛才」蕭晨話說了一半,有些說不下去了,畢竟楊開雖然距離藍熏近了些,也確實什麼都沒做,真要追究這個就顯得自己太小氣,他只能哼道「總之,站在那裏說話就行了,再敢靠過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