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的驟然開始,他閉上眼睛享受着和我的擁吻,急切的,熱烈的,不管不顧的只為這一刻的擁有。
酒香混合着他的味道在我口中蔓延,我的頭暈暈乎乎,不知是酒的原因,還是齊介允激烈一吻的原因。我被他吻的半睡半醒,我甚至懷疑我是不是在他懷中做了個夢,夢到他停下來,摟緊我,在我耳邊道:「不管生死,各自一半。」
我笑了,愉悅的,發自內心的開心。這個世上也會有人願意和我一起生死,我達瑤伽也是有人真心愛的。
齊介允要抱我回房間休息,我在他懷中閉着眼睛鬧着不依不饒的非要他背着我,他當真蹲下身來,小心翼翼的一隻手扶我趴到他的背上。當他穩穩的背起我的那一刻,我突然清醒了,眼睛睜開來,淚也跟着留下來了。
齊介允,我該如何看待他我們之間今日只能終了。
他一步一步把我背到我的沁香苑,在院子門前把我輕輕放下來交給等待的如雨。我伏在他背上時便已酒醒,冷風吹的我更加冷靜了幾分。
他見我無礙,便對我道:「之前都是我舉止輕浮,我願向你賠罪,你若接受,我便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不管是在長樂城還是令越城,只要你需要我幫忙的,我定會義不容辭。你記得,這是我欠你的,不管什麼時候,什麼事情,你都可以來索要。」
他伸手遞給我一塊令牌,純金令牌內嵌美玉,美玉上赫然刻着「允」字。這是大同允王才能持有的令牌,是身份的象徵,也是權利的象徵。
「這塊令牌你收下,它日若需要我還這份人情,只管拿着令牌找我。這令牌亦可調動萬千允王府兵馬,望你好生收好它。」
原來他就是這樣與我了斷的,可這塊令牌實在關乎重大,可我還是應該要收下這塊令牌的,收了才能代表我也同意如此了斷,以後一別兩寬再無瓜葛才是。
我從他手中接過令牌,點頭道:「去了長樂城,我大約有事要求你,不管到時候你能不能幫忙,我都會把令牌還給你,從此便恩怨兩消。」
是的,是恩怨兩消。從此,他不再是我的仇人,也不再是我曾經認識的齊介允,他只是允王,大同皇帝的兒子,也是我將來夫婿的表哥。
他得了我的同意,也不再做一絲停留,轉身便離去。。
我笑自己的痴傻,幾杯酒果然沒有什麼效用,還是回房間睡一覺的效果好。我竟然差點又被他感動,人家不過是要做一件漂亮的了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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