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個男人,早晚都是她的,中間的曲曲折折,可以忽略不計。
想到自己終有一天會徹底擁有這個男人,薇薇安心馳蕩漾,輕輕走到嚴斐然的身後,她抱住了他,輕聲地說:「看着你能親自給我準備早飯,這感覺真幸福。」
嚴斐然對薇薇安的主動示好並不感冒,還很嫌棄地說:「放開我,煎蛋要糊了。」
薇薇安側頭看着他,笑說:「你繼續煎啊,我又沒綁着你的手。還是,被我這樣抱着,你覺得不好意思,都不知道該如何動彈了?」
「那倒不會,不過你再不鬆手,很有可能會被迸濺的油點燙到。」
「才不……啊,好痛!」
真是說什麼來什麼,薇薇安的手臂真的被燙到了,她立刻吃痛鬆開手,並不停地對手臂吹氣。
嚴斐然依舊沒什麼表情,說:「已經提醒過你了,要小心。」
「好痛呢。」
「藥箱裏有燙傷藥,自己抹一點。」
薇薇安一副委屈的樣子,說:「可是我不知道藥箱在哪裏,你去找。」
嚴斐然覺得她好麻煩,但看在義父的面子上,只能耐着性子關火,去拿藥箱,並翻出那瓶藥膏,遞給薇薇安。
薇薇安不想接,命令道:「你給我抹,要不然我就不用了。」
不想再做無謂的爭辯,嚴斐然拿起棉簽沾上藥膏,輕輕塗抹在薇薇安被燙到的手臂上。
其實傷口只是有點痛而已,但薇薇安卻叫得很誇張,企圖激起嚴斐然的的同情心。
但這招似乎不怎麼管用,嚴斐然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見嚴斐然不理自己,薇薇安乾脆主動出擊,苦着臉問:「你說,我的傷口會不會留疤啊?」
「留疤也好,讓你長長記性。」
「哼,你可真無情。如果真留疤,那我就賴上你了,你必須娶我。」
「好啊,不留疤的話,那我就不必娶你了,對嗎。」
薇薇安語塞,半晌才說:「這個傷太輕了,下次有機會,我們再打賭。」
嚴斐然搖搖頭,說:「別那麼任性,把自己的幸福都放在賭註上。」
「我沒有任性,一早我就認定你了,以後要嫁給你。」
薇薇安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亮閃閃的,透着開心和期待。
但是嚴斐然態度很冷漠,道:「我說過,我不喜歡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嚴斐然的拒絕還是很傷人的,即便是火辣如薇薇安,也會覺得難受。
可她才不會輕易放棄呢,她壓下心裏的不爽,昂着下顎,說:「你的不喜歡,只是過去不喜歡。而我要做的,是讓你在未來喜歡上我。」
嚴斐然想也沒想,便否定了她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
「因為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薇薇安挺直了身體,忙問:「你喜歡什麼樣的類型,快告訴我,我一定可以變成你喜歡的樣子。」
「溫柔,體貼,懂事,不會耍花招來求關注。」
嗯,嚴斐然的描述,正好和薇薇安完全相反的類型。
但薇薇安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反而很自信地說:「小菜一碟,我會為了你,而變成你喜歡的模樣。」
「不是表面上裝一裝,而是發自肺腑的。」
薇薇安捂着自己的心口,說:「就是發自肺腑啊,其實我就是個很安靜的女孩子,平日裏的大嗓門,不過是想博得關注罷了。如果你肯關注我,我才懶得說那麼多話呢。」
嚴斐然已經懶得再和薇薇安廢話,他將棉簽丟掉,並站起身,說:「希望如此。麵條已經好了,餓了就去吃飯,我真的要去上班了。」
見自己都受傷了,也不能阻止嚴斐然上班,薇薇安有些不開心,撅着紅唇說:「那你要早點回來,我一個人會很無聊的。」
「我儘量。」
說完,嚴斐然起身去拿西服外套,並在薇薇安依依不捨的眼神中,離開公寓。
嚴斐然離開之後,薇薇安便在房間裏四處亂逛,想找到獨屬於嚴斐然的東西。
可嚴斐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個人物品少得可憐,不論薇薇安拿走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