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薇薇安平安無憂的消息,而是她雄悶的真正原因。
大夫都說她身體沒事,那麼,造成薇薇安雄悶的原因……就只能是那枚戒指了。
想到自己辛苦做的東西,非但沒能給薇薇安帶來驚喜,反而變成了累贅,嚴斐然就覺得心口空蕩蕩的。
不過,他不想將這種糟糕的情緒傳遞給薇薇安,便仰起頭,摸了摸薇薇安的臉,解釋道:「我在反思,自己哪裏做的不夠好。」
薇薇安眨了眨眼,問:「那你說說,你哪裏做的不夠好?」
「是我沒能照顧好你,才讓你不舒呼的。」
想到剛剛的雄悶,薇薇安又垂下了頭,道:「大夫都說我沒事了。」
「你身體上沒事,但情緒上,肯定是不快樂的。」
「其實我……」
薇薇安急吼吼地要解釋,但嚴斐然搶先說了話:「可能是這些天,我一直在忙,忽略了你的感受,才會讓你胡思亂想,以至精神壓力太大,最後造成了雄悶。看來以後,我要多抽出點時間來好好陪陪我的女人。」
嚴斐然給出的藉口,顧全了薇薇安的面子,也讓她找到台階下。
薇薇安想結束這個話題,便沒有反駁嚴斐然,順勢說道:「可不是,都怪你。」
「所以你想怎麼懲罰我?」
「看你剛剛為了我而擔心,就已經算是懲罰了。」
嚴斐然笑了笑,語氣低沉:「還真是溫柔,應該是心疼我吧。」
「對啊,畢竟你是我男人嘛。」
聽了薇薇安的話,嚴斐然在薇薇安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下。
這個時候,嚴斐然的手機響了下。
嚴斐然拿出手機看了看,沒有接起,而是掛斷了電話。
可是沒過多一會兒,他的手機再次響起。
這次,嚴斐然皺起了眉,而且能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他有些生氣。
薇薇安擔心嚴斐然是在顧忌自己,便說:「你快接電話吧,我沒關係的。」
嚴斐然對薇薇安笑了下,然後起身走到門外。
打電話的人,是剛剛那位工匠。他還等着嚴斐然給出回答呢,沒想到他急急匆匆地離開。現在,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那枚戒指,便問問嚴斐然,要怎麼辦。
現在的嚴斐然,對那枚戒指已經沒有了期待,很想丟掉不要。
可那畢竟是嚴斐然花費心血一點點打磨出來的,就這樣丟掉,多少會有些不甘心。
所以在猶豫片刻之後,嚴斐然讓工匠幫忙收好,改日他再去取回來。
掛斷電話,嚴斐然轉身走回薇薇安的身邊。
而薇薇安呢,正在看一張設計圖紙。
那圖紙被摺疊起來,上面有深深的摺痕。但不難看出,上面畫出的,是一枚戒指。
拋除個人因素,薇薇安必須承認,這是枚很好看的戒指,造型獨特,又不失大氣,完全是薇薇安的菜。
但是一想到這枚戒指後面的深層意義……
感覺到一陣陰影遮蓋過來,薇薇安立刻抬起頭,並和嚴斐然對上視線。
薇薇安慌了瞬,忙將圖紙摺疊好,並說:「這個是從你口袋裏掉出來的,我沒有要偷看。」
「沒關係,看就看吧,反正也沒有用處了。」
嚴斐然的表情很淡,他的解釋也沒有給薇薇安施加一點壓力。
雖然嚴斐然表現得雲淡風輕,但薇薇安都知道了戒指的事,一點都不過問,似乎也不太好。
所以,她鼓足了勇氣,說:「你那個戒指……」
「一時手癢,就想做枚戒指玩玩。剛剛對那些年輕人說的話,也是用你做藉口,免得別人以為我玩物喪志。至於戒指,如果你喜歡,就拿去玩吧。」
未等薇薇安說完,嚴斐然先給出了一個臨時想好的藉口,而這個藉口,能幫薇薇安避開所有的尷尬。
他這樣處處替薇薇安着想,並沒有讓薇薇安覺得好受一點,反而覺得是她辜負了嚴斐然的好意。
輕垂下頭,薇薇安說:「那戒指,還蠻漂亮的。」
「是嗎?」
「嗯,如果可以,我們可以把戒指當做……當做……」
薇薇安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