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貨色教訓,且還下那麼重的手。
所以,他們開始暗戳戳地找黑虎幫的麻煩。
他們這樣做,一方面是報仇,一方面,也是敲打敲打黑虎幫,讓他嘴巴嚴一點,別胡說八道。
可這位幫主是個火爆脾氣,他本來就覺得賀文修噁心,現在他的家人還敢來找茬,立刻針鋒相對。
而這種針鋒相對,在發現是賀文修偷偷將他的貨塞到江小聞的行李箱裏之後,變成劍拔弩張。
兩邊的人,誰也不服輸,鬥來鬥去,就斗到了薇薇安的碼頭上。
這次,賀家人下了狠手,舉報黑虎幫的貨有問題。
黑虎幫的貨的確有問題,這是世人皆知的事。可之前沒有誰敢將這件事搬到枱面上來,也就一直風平浪靜着。
現在賀家人打着公正的旗號,光明正大地站出來,還聯合商會說要淨化市場,不給黑惡勢力苟延殘喘的機會。
動靜鬧得那麼大,有關部門不得不來調查,而黑虎幫那些有問題的貨全部被扣下,連帶着薇薇安的貨運業務也受到牽連。
雖說受了牽連,但薇薇安正巴不得如此呢,因為這樣一來,她就成為重點關注對象,也沒辦法繼續和黑虎幫合作。
黑虎幫的幫主正與賀家惡鬥,沒工夫搭理薇薇安,而薇薇安呢,也終於可以全身而退。
就這樣,薇薇安的計劃全部結束。
薇薇安美滋滋,而她在這邊的所作所為,悉數傳道嚴斐然那邊。
喬幀因為時常跟在嚴斐然的身邊,也知道了薇薇安的「壯舉」,忍不住咂着舌,說:「薇薇安可真是將邪門歪道發揮得淋漓盡致。」
嚴斐然面含着淺笑,道:「這樣很好啊,不會吃虧。」
他這是情兒人眼裏出西施,覺得薇薇安哪裏都可。
但在喬幀來,卻覺得薇薇安很可怕,不由感慨着:「還好她當初沒把這些手段用道您身上,不然叔叔肯定會很慘。」
「你怎麼知道沒用過?」
喬幀不過說了句玩笑話,嚴斐然卻語氣閒閒地反問了句,這讓喬幀瞪圓了眼睛,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什麼呢?」
「那個,叔叔身上可有什麼隱疾?」
「胡說什麼呢!」
喬幀被嚴斐然瞪了,笑着摸摸頭,說:「也沒什麼,只是覺得在薇薇安的算計之下還能如此安好,叔叔也真是不容易。」
嚴斐然倒不如覺得她的算計有多高深,說道:「她那計謀笨笨的,很容易識破。」
「那還讓兩家斗得那麼兇殘?」
「他們一個是為了家族的名望而斗,一個是為了組織的利益在搏殺,本質上來說,都和薇薇安沒什麼關係。薇薇安的那些計謀,就是順勢而為,以及不得已的自保。」
哎,明明都快成惡女巫了,結果到了嚴斐然這裏,卻變成了無辜又弱小的白兔,叔叔這情兒人濾鏡也太厚了吧。
喬幀正感慨着,嚴斐然沉沉嘆了一聲,說:「她在那邊玩得倒是盡興,都快把我們父女給忘了。」
「也不至於吧,她昨天不是才打過電話,詢問小雪的情況嘛。」
嚴斐然輕哼道:「你也說了,她是關心小雪,和我有什麼關係。而且聊了沒幾句,就匆匆掛了。」
「她也是忙嘛,一個人在那些豺狼之中周旋,稍不留意,就會吃虧的。」
這話倒是真的,嚴斐然已經不想讓薇薇安任性下去了。
發現嚴斐然眸色漸深,喬幀問:「叔叔,你是不是想採取什麼行動?」
「說說,我想做點什麼?」
「肯定是和薇薇安有關,嗯,你想見她。」
嚴斐然的嘴兒邊勾起吸引人的弧度,並說:「答對了。」
喬幀眸子轉了一圈,而後語氣誇張地說:「算算時間,您這兩日也該出發了。哎,可憐我啊,又要念,又要管理公司,分兒身乏術啊。」
這話說完,他又嘆了一聲。
嚴斐然明白喬幀什麼意思,但是他並沒有點破,而是順着他的意思,問:「覺得辛苦?」
「是啊,要不讓我停課吧,其實我也可以自學的。」
喬幀迫不及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