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
「沒有的事。」霍鉞站起身,「以後別說這樣的話了。」
心中卻有一團火,燒着霍鉞。
顧輕舟是司行霈的女人!
霍鉞講道義,兄弟的女人不碰,這是青幫的幫規,身為龍頭的他,自然不會去觸碰幫規。
可是放不下。
每次見到她,心中都有點火,燒得又熱又疼。
這大概就是想要卻得不到的痛苦吧?若他真的能得到顧輕舟,會特別珍惜她嗎?
霍鉞也不敢保證。
顧輕舟不知道這些,她事情辦完就從煙館離開了。
晚上回家,四姨太問顧輕舟事情辦得如何,顧輕舟道:「一切都安排妥當了,等着看好消息吧。」
然後她又告訴四姨太,「今晚再撒撒嬌,把蓮兒只有八根手指的事,告訴老爺。」
四姨太臉色微變。
讓她提起這件事,豈不是在自己的傷口撒鹽?
四姨太覺得顧輕舟太殘忍了,她眼神微黯,低聲道:「一定要說這件事麼?」
「嗯。」顧輕舟道。
四姨太忍着眼淚,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一點頭,眼淚就滾落在手背上,炙熱滾燙。
顧輕舟沒有打擾她,退了出去。
晚上,四姨太依言,將此事告訴了顧圭璋。
「......若不是她身負殘疾,一隻手被狗咬斷了兩根手指,我也不會如此讓老爺為難的。」四姨太哭着道,「老爺,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吧,我錦衣玉食卻沒辦法心安啊。若是老爺不肯,就放了我走,我帶着孩子們自己去過日子。」
顧圭璋卻沒有露出上次的煩躁。
他詫異看了眼四姨太。
「八根手指?」顧圭璋問,「是哪只手斷了兩指?」
「左手。」四姨太哭得更傷心,慘痛欲絕。
顧圭璋就想起今天下午遇到的事。
他的車子爆胎,停在半路上,司機自己換車胎時,顧圭璋站在旁邊,百無聊賴,卻見一個瞎眼的老頭子,手裏拿着幡,原來是個算命的。
「先生姓顧?」老頭突然問。
顧圭璋吃驚,這老頭若不是故意來等他,就真有點本事。
「你怎知道?」顧圭璋佯裝沒好氣。
老頭說:「我故意在路上埋了釘子,等着貴客的汽車砸了。昨晚算了一卦,今天遇到的貴人姓顧。」
顧圭璋一聽這話,氣得肺都要炸了。
感情是這老頭弄壞了他的汽車。
他正要發作時,聽到這老頭又說:「顧先生運氣極佳,就快要遇命中貴人,帶財又帶官運,將來是顧氏的興旺之人。」
顧圭璋忍着怒氣:「是嗎?」
「是啊,是個女童,左手只有三指,既是你的女兒,又非你的女兒。顧先生若是信我的話,去摸摸她的斷手,定能大發橫財。」郭半仙道。
顧圭璋還想問,這老頭就站起來,慢騰騰的走了。
「唉,可惜了,親生父女卻無緣分,註定要犯凶煞,非要以你死我活收場。」郭半仙看到了顧圭璋,就知道他跟顧輕舟是父女。
這話,郭半仙是自言自語,顧圭璋是聽不到的。他絮絮叨叨,往旁邊小巷一拐,就沒了蹤跡。
顧圭璋很生氣,事後坐在車上,想着那老頭的話,駭人聽聞。
他也想不通什麼斷手孩子。
直到四姨太告訴他。
難道,自己今天真的遇到了活神仙,教授他生財之道?
「孩子在哪兒?」顧圭璋問。
四姨太大為吃驚:「在、在藥鋪。」
「帶我去看看。」顧圭璋道,「等我看到了孩子,再考慮其他事。」
顧圭璋和四姨太都聽顧輕舟說過,何氏藥鋪的老闆娘是她乳娘的妹妹。
顧輕舟的乳娘,是顧輕舟的生母找來的人,她到底什麼底細,顧圭璋是不清楚的。
至於那個妹妹,聽說是窮苦人,顧圭璋更是不感興趣。
「不敢勞煩老爺,我明日去抱了她來。」四姨太立馬道。
蓮兒在何家養了大半年,慕三娘很用心照顧她,何微姊妹也很疼她,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