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的。」
蘇雅芬看了一眼說話的程可歆，隨後痴痴地點了點頭，證明自己知道了。
程可歆轉身，蘇雅芬的表情變得非常艱難，而後仿佛下定決心一般的叫住了程可歆。
「可歆。」
「還有事麼？」
程可歆拉着顧遲的手，轉過身體詢問。看着蘇雅芬的臉色不是很好，難道蘇雅芬現在不舒服麼？程可歆慌張地走上前，蘇雅芬看着程可歆的表情，便流下了眼淚。
程可歆一看到這反應更慌張了，難道蘇雅芬現在都被難受哭了不成？程可歆大驚，隨後讓顧遲趕忙叫醫生，但卻被蘇雅芬制止了。
「可歆，我有件事沒有告訴你。」蘇雅芬摸了摸臉上的眼淚，隨後看着程可歆。
這些天蘇雅芬仔細想了一下最近的事情，程可歆對蘇雅芬一直是無微不至的，甚至是比那個親女兒還要好很多，蘇雅芬心裏愧疚。
覺得有什麼事情現在就應該說清楚了，不然自己不知道哪一天回來離開，那麼便真的沒有後悔的餘地了。蘇雅芬看着程可歆，程可歆也焦急地看着蘇雅芬。
「其實，程若兒早在死之前，就把萌寶託付給了我，讓我一定要殺了萌寶。」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程可歆頓時抓住蘇雅芬的手緊了緊。難不成是因為蘇雅芬看到自己對她這麼好，也因為殺了萌寶而愧疚？
程可歆沒有開口詢問，而是睜大眼睛看着蘇雅芬，等待着下文蘇雅芬想要說的話。
「但萌寶好歹也來看過我幾次，我又怎麼捨得動手？」程可歆聽到這裏，就證明萌寶沒有死了？那麼下文是不是應該要說說萌寶到底在哪裏了？
程可歆全神貫注地聽着，不敢漏掉一個字。顧遲則是緊張地聽着，順便看着蘇雅芬的眼神，看看是不是說謊的。不過暫且並沒有看出來撒謊的跡象。
「所以我就把萌寶放在了鄉下一個好友那裏，我給你們把地址寫下來，你們去那裏找吧。」蘇雅芬說完，便從手裏拿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隨後遞給了程可歆。
程可歆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的醫院，但是程可歆知道現在自己的心情真的是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了。原本給了希望，而又失望。那麼現在真的可以相信麼？
程可歆站在醫生門口，雙目無神。顧遲走上來，伸手摸了摸程可歆的頭說：「其實，我也調查過萌寶沒有死。」
顧遲說完這句話地時候，程可歆頓時瞪大了雙眼，吃驚的看着顧遲。他說什麼？萌寶沒有死？這難道不是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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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只要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