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曾陪你走過無數春秋夏冬的臉,你現在,還想的起嗎
歌中有詞,詞中有詩,詩中,有故事。
隨着帝世天跳動的手指落定,一首曲子也宣告結束。
雷狂沒再放。
一首,足以!
帝世天后面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閃爍着莫名光芒的雙眸,也跟着微微閉攏,陷入一陣沉寂。
自古男兒多磨礪。
他這一生,多半光陰懵懂。
後十年風華正茂,卻將一切都奉獻在了沙場疆外!
並非說,他帝世天多了不起。
類似於他這樣的人,多不勝數。
如雷狂,如唐通,亦如大華萬里河山千千萬兒郎。
而帝世天有幸成為其中的代表人物,自當要對得起他們所付出的,所貢獻的,所失去的光陰。
光陰一去不復返,難追逐,難釋懷。
但至少,帝世天不會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劇,重現在最前線的他們身上,因為他們的堅挺身軀,只能為護國而倒,不能被同胞踐踏。
黑幕降臨。
當商務車停在名府小區的時候,樓下一道倩影,正在眺望遠方。
「我說大姐,你站着幹什麼啊」
兩腿一蹬跳下來的姬存希,當場做出誇張的表情,實在不解,姬甜大晚上一個人站在樓下作甚。
姬甜橫了他一眼,隨即來到帝世天身邊拉起他的手,「天哥,去柳氏了」
這並不難猜。
帝世天點了點頭,順勢抬手在她的鼻子上輕輕颳了刮,「是啊,天哥這不是聽說有人欺負你,給你出氣去了。」
聞言,姬甜心裏一陣竊喜。
只不過,她還是對着姬存希瞪眼道:「都怪這小子一驚一乍的,這點小事,還要你親自操勞一趟。」
姬存希:
又怪起我來了
得!
我走還不行嘛!
這小子也不停留,轉身撒溜上樓。
無招勝有招,任你功法齊全,也抵不過我投降認輸。
噗!
姬甜實在忍不住笑意,「他就這德行,天哥你別介意,話說回來,其實你真的沒必要親自跑一趟,我又沒那麼脆弱,當初選擇容忍也是想給那個葉龍一次機會。」
「要知道,我厲害着呢,真把姑奶奶惹毛了分分鐘弄他。」
她粉拳一揮,癟嘴彎眸。
帝世天笑,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臉蛋道:「知道你厲害,只不過啊,這個世界上大多被包容的人,向來最擅長做的,就是得寸進尺。」
「惡魔的種子,一旦在內心發芽生根,就唯有徹底拔出。」
「記住了嗎」
「嗯!」
姬甜重重點點頭:「記住了,嘻嘻。」
這一刻的她,像個孩子,毫不顧忌旁邊的雷狂兩人。
眼中,有且僅有帝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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