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志全現在是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歐凱光搖搖頭：「嚴格來說，也不算你失職，我身為負責人才是最大的失職啊，我怎麼就沒防到那幫混蛋會來這一招呢，失策啊。」
尤志全喉嚨蠕動了一下：「處長，其實，干我們這一行的，犧牲再所難免，您……。」
尤志全欲言又止，後面的話他不好說下去。
「我懂你的意思。」歐凱光是個見慣了生死的人：「的確，我們這一行犧牲是常有的事，我活了這一輩子，見識多了。可是小秋……。」
歐凱光提起這事就心痛。
「唉，算了，不說小秋了，其實更讓我無奈的是巴利尼亞大鐵礦計劃啊。」這才是老歐真正哀愁和悲涼的原因：「眼睜睜地看着金澤昊和袁國睿拋棄之前的計劃，讓無數人的鮮血和艱辛付之東流，而我卻無能為力，你說我是不是老了，一點都不中用了啊。」
「不不不。」尤志全急忙擺手：「歐處，您怎麼能這麼想呢，您可一點不老，特務處永遠的不倒翁和鋼槍戰士，我們的主心骨啊。」
「呵呵。」歐凱光自嘲地笑笑：「老了就是老了，你小子拍馬屁也不能把我拍年輕一些。」
「額……。」尤志全噎住。
「小子，我想退休了，有沒有興趣接任我的位置。」歐凱光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尤志全嚇了一跳。
「咳咳……。」尤志全嚇得不輕：「那個，處長，您可別嚇我，我……我可沒搶你位置的意思。」
歐凱光沒好氣的一瞪眼：「我是認真的，誰說你搶位置了。」
「不是……，處長，特務處之所以是特務處，就因為有您在啊，我可不行。」尤志全連連擺手：「再說，我現在可是戴罪之身啊。」
秋凌蝶沒救回來，他尤志全自感「罪孽」深重，就是沒人處罰他，他自己把自己認定為戴罪之身了。
「唉，你小子啊。」歐凱光一聲嘆息：「如果你有餘飛那小子三分之一的魄力就好了。」
「余飛。」尤志全猛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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